這些話現在說出口只能影響我的情緒，讓我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消極。

見到程咬金還想說話，我連忙岔開了話題問道：“我知道秦叔寶秦將軍和程將軍的關係向來不錯，不知道一會兒我有沒有機會一睹秦將軍的尊榮。”

“老秦早已經魂飛魄散了，這陣子也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

“魂飛魄散？”程咬金的話令我感到有些震驚。

“這有什麼值得驚訝的，”白了我一眼，程咬金接著開口說道：“大概是在一百多年以前，那時候我和老秦都還在為太宗皇帝效命。一次和大宋作戰，老秦遭遇了埋伏，我方全軍覆滅的同時，老秦被楊家人幹掉了，魂飛魄散了。”

“楊家人？可是擅長使用長槍的楊家將。”

“不錯這是他們，楊家挺厲害的，女人可以當成男人用，男人可以當成牲口用，老秦死在他們的手中不冤。”

程咬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面無表情，腔調沒有任何的波瀾。但是這些話落在我的耳朵中，卻在我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小時候經常聽到一個段子，張飛打岳飛打得滿天飛。如今看來在陰將張飛沒準已經和岳飛交過手了。

“歷史上的名將也都是一些普通人，名將死掉之後變成鬼魂，除了實力強大一點之外和其他鬼魂基本上沒有區別，所以名將也會消亡，名將也會凋零，這些都很正常。”

程咬金將大板斧扛在肩膀上，一邊往前走，一邊接著說道：“俺老程若不是運氣足夠好，現在恐怕也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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