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也沒多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老王又不是孩子，知道該幹什麼。

“小心點，你們手中的那些神器，別輕易暴露了，現在知道的人不少，搞不好就洩露了，被人知道了，你們麻煩也不小。”

說了一陣，李老頭忽然道：“之前你不是把老張的絕學送出去了嗎？我剛剛查看了一下，姬瑤戒指中好像沒有，你之前都沒查的嗎？”

方平笑道：“送她的！沒事，她用不了，大概給命王，命王最好別學，別看。”

“假的？”

“不是，真的。”

方平笑道：“假的哪能騙人，命王又不是白痴。不過……算了，不說了。”

眾人無語，就這麼幾個人在這，還信不過？

大家雖然好奇，卻也沒再問。

方平想了想，卻是沒憋住，笑道：“命王最好別學，兩點，第一，老張監視人那是出了名的，那玩意上面有點他的精神力附著，命王發現了還好，沒發現的話……下次遇到老張，放個屁老張都能知道。

第二，絕學這玩意，那是觸及對方大道的，相當於一個引子，可以探查別的大道。

這也是一種意志力的比拼，命王真要探查到了老張的大道，我先不說他要耗費多少精力。

真要去了，夠他喝一壺的，大道不是死物，其實是可以感知的。

到時候，老張也許可以順著他的意志力破入點，直接進入他的本源大道，誰把誰陰死，難說呢。”

他說了這麼多，田牧不由道：“部長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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