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行走著的闖軍,突然一人打了個噴嚏,用袖子抹掉鼻涕,氣鼓鼓的說道。
“你他孃的就知足吧!要是沒有闖王,你一家老小早就餓死了,就這麼就風雨,你小子就鬼叫個啥哩?丟人不丟人?”
帶隊的是一個臉相憨厚的中年漢子,一口地道的河南腔,聞言很是滿的瞪了一眼手下這個毛頭小子,惡狠狠的罵道。
“曾叔畝稜,俺也只是隨便說說,不當真,不當真!”
說話的小子頓時慫了,對於這個帶著他家人逃難來到洛陽的曾叔,不僅是他的長輩,更是他全家的恩人,眼見對方生氣了,趕緊賠著笑說道。
“你小子就是欠收……咦,那邊火把怎麼突然熄了,這雨下的也太大了吧,孃的,包了松脂的火把也能澆滅!”
曾叔正要多訓斥兩句,卻是輕咦了一聲,看著遠處有火把一閃而熄,有些狐疑的嘀咕了一句。
沒有人懷疑這是來搞破壞的,這鬼地方就算搞破壞,也是撞銫死路。而且官軍連番大敗,朝廷的援兵已經數月未見一個了,而且闖王的探馬也不是吃素的,根本不可能有人欺的這麼近,闖營卻還一無所覺。
在黑暗之中,火把能夠照耀的地方本就不大,也根本看不清楚遠處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
曾叔並沒有急切過去,只不過是將熄滅的火把重新點燃而已,耽誤這麼會兒工夫並不算啥。
畢竟在這大冷天胡亂奔跑而前,對體力的消耗可是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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