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觸姑娘家的怪癖,可兩輩子都沒親眼見過。
“方圓!”商殷怒喝。
長隨方圓一個箭步衝進來,見著商殷的手上異狀,當即大駭。
那婢女已經被嚇傻了,癱軟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商殷眉目薄怒磅礴,淺棕色的鳳眸更是凌厲。
他冷酷無情地吩咐道:“拉下去。”
至於拉下去後要怎麼處置,方圓都不用問。
他也是氣地咬牙切齒,一把提拎起那婢女:“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別莊管事這會慌忙跑進來,接連同商殷討饒:“大人,大人小女年幼無知,您看到小的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的份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方圓沒想到,這婢女竟然還是有身份的家生子。
不過,他踹了那管事一腳,心急火燎地抓著兩人,就往外拖。
針眼大小的紅點,已經從臂膀延伸至脖頸,姜宓看到另一隻沒碰觸到的左手背,同樣生出了紅點。
她皺起眉頭,小臉不安:“殷殷?”
商殷揉著眉心,視野有片刻的恍惚。
他撐著桌沿,舔了舔薄唇,啞著嗓音道:“宓宓,給我抱會好不好?”
他說著這話,已經搖晃著往姜宓的方向去。
姜宓還沒答應,就見這人往前一撲,正正抱住了她。
商殷將腦袋埋進她纖細的脖頸裡,溼熱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面板上,讓姜宓很不適應的瑟縮起來。
她帶哀求的低聲喚:“殷殷,你好重,你壓著我了,我要生氣啦。”
話是這樣說,但她的聲音卻很軟,活似跟主人撒嬌的小奶貓。
商殷挪動重心:“不要生氣,我就抱一會。”
方圓將管事父女丟給銀蛇暗衛,再回來膳廳,就見著抱一塊的兩人。
姜宓太嬌小了,商殷又太高大。
那樣抱著,姑娘家的根本支撐不住,隨時都可能被壓垮。
方圓小心翼翼上前:“大人,不然咱們回京找御醫?”
商殷沒回答,姜宓嚷著:“殷殷殷殷好像睡著了。”
她不確定,從剛才起商殷就不吭聲了。
方圓表情一凜,繞了個角度低頭去看。
這哪裡是睡著,分明是暈過去了!
他愕然,趕緊手忙腳亂,幫著姜宓把商殷扶開,又騰挪回房。
末了,他還要憂心忡忡回京一趟找可靠的大夫。
方圓分身乏術,只得將商殷暫且託付姜宓照顧。
待方圓一走,姜宓關上窗牖,免得被藏匿在四周的銀蛇暗衛瞧見什麼。
她在床沿邊走動幾步,低頭看著床榻裡,暈過去都還皺著眉頭的商殷。
約莫開始發燒,他的臉有些不正常的潮紅,鬢角也滲出細密的汗。
姜宓眼底的軟糯和柔軟悉數消泯,她坐在床沿,默默看了商殷一會,忽的朝他伸手。
又細又直的手指頭,指尖帶薄薄粉色,先是解開錦衣衣領,再扯松前襟。
隨後,她看著商殷的脖子。
那麼強大的一個人,脖子的皮肉,也是柔軟的。
微微凸起的一點喉結,總帶著其他男子身上沒有的別樣感性,讓人想一口叼住咽喉制住他。
姜宓磨了磨牙,爾後冷哼了聲,抬高下頜,一把掐住了商殷脖的脖子!
作者有話要說: 抓狂.jpg
暴風哭泣,盤絲好像作息晝夜顛倒了QAQ
好慘一太太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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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腦洞爆發,專欄多了本預收坑,都是今年會開的坑,小天使們真的不去收藏一下麼?!
文名:《我穿成了女扮男裝的冒牌皇帝》
簡介:
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自己穿越成了皇帝,還沒有原身的記憶,
我不知道晚上一脫龍袍,特麼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女扮男裝的皇帝!
皇帝是不好當的,真的,
我的文武大臣每天都想方設法往我後宮塞女人,上奏勸諫要雨露均霑,
我的攝政王,每天上朝都眼神火熱地盯著我屁股……底下的龍椅,
還有我的皇后,每天花樣百出撩人,就為了睡到我,
我被逼急了,想跟皇后手拉手,準備做好閨蜜的時候,
皇后卻朝我嬌羞一笑:“陛下,臣妾有喜了。”
哦,有喜了,有你喵喵個汪汪的喜!
誰特麼綠的我啊?
更過份的是,就在我都接受這一切,試圖做個五講四美新時代的好皇帝之時,
有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跑出來說,我特麼是個冒牌貨,他才是真皇帝!
我:“????”
☆、她是女的
姜宓的手太小了, 一隻手根本掐不住商殷的脖子, 她只得兩手齊上,適才能將他脖子給掐穩。
十指逐漸用力收緊,像是皮筋拉扯後又回縮。
然,床上的商殷毫無所覺, 他仍舊微微皺著眉頭,薄唇唇色淺淡, 便是連胸口起伏都沒任何變化。
手指發酸, 姜宓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也沒法將商殷奈何。
她忽的厭棄起來, 又有一種深刻的挫敗感。
她鬆手, 半垂著腦袋,良久冷嗤了聲。
姜宓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了商殷一眼, 隨後走出房間,就在門檻處坐了下來。
她回頭,從橫樑垂落的輕紗帷幔, 飄忽妙曼, 商殷的身形就若隱若現。
她倒也不是真的有殺心, 不過是兩輩子了,到底還是意難平。
怨他, 恨他,懟他。
可,她從來都很清楚的知道, 自己鬥不過商殷的。
她半點都不擔心,商殷日後還會造反做皇帝的,這點小打小鬧,根本傷不了他。
是以,當方圓心急火燎抗著個大夫回來之時,就見姜宓晃著一雙小腳,坐門檻上悠閒地嗑瓜子。
饒是主僕有別,方圓也是心頭一堵,頓為商殷多有不忿。
“大夫人,大人如今還昏迷不醒,他要想喝口水,怕是都沒法喊出聲的,您坐這外頭,是為的甚?”方圓口吻不太客氣。
姜宓咔咔地剝出一粒瓜子仁,舌尖卷著吧唧兩口咬碎了吞下肚。
她歪頭,表情份外無辜:“殷殷沒有醒哦。”
方圓氣不打一處來,有一種跟姜宓說不清的錯覺。
他押著大夫,趕緊給商殷看診。
那大夫只是鄉野遊醫,根本比不得御醫,且方圓更不敢將商殷不能碰觸女子之事透露出去,故而那大夫診了半天,仍舊看不出所以然來。
方圓急的似熱鍋上螞蟻,他給了大夫不菲的銀兩封口,又讓別莊僕役送人回去。
商殷彷彿睡著一般,仍舊毫無知覺。
方圓不得不蹲姜宓面前,耐著性子商量:“大夫人,大人這情況尋常大夫看不了,咱們得回京。”
姜宓吃完最後一粒瓜子仁,拍了拍手起身道:“那就回吧,殷殷不醒不好玩的。”
方圓不好跟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