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張了張嘴，猶豫了片刻才繼續道：“你們不在場，不知道生完蛋的顧莞是什麼樣子。”

說起這事兒，他的語氣都變了，“顧莞居然愛不釋手地將那幾顆蛇蛋護在懷裡，看向蛋的表情十分……慈愛。

那蟒蛇來要蛋的時候，她就跟被人割了肉一樣難過，差點撲上去搶。”

“產完卵的雌蟒，有護卵習性，這段期間也不進食，繼續消耗體內營養，直到幼蛇破殼而出。”秦墨琛淡淡道：“可她是人，不是雌蟒。”

蘇可可凝神想了想，道：“既然能懷上蛇胎，受那蛇胎影響，的確有可能產生一種類雌蟒的本能。

只是，若真等到那些小蛇破殼而出，她還能像現在一樣護著嗎？”

“蘇小姐，那個可能……我跟顧莞說了。”程瑞突然道。

蘇可可先是啊了一聲，然後又哦了一聲，“說了就說了吧。其實那天我沒有直接告訴她，而是間接提醒，是想她有個緩衝時間，不然太受打擊。也因為，我確實已經幫不上什麼忙了。這種有因有果的事，我不會摻和。”

“顧莞知道這件事的反應是不是不正常？”秦墨琛挑了下眉。

若是正常反應，那就該害怕，然後找丫頭幫忙，可是，那對母女並未聯絡丫頭。

程瑞擰著眉點點頭，“很不正常。我跟她說，即便她不跟那蟒蛇廝混了，她可能在接下來幾年來都懷蛇胎，可顧莞聽了這話首先露出的表情竟然不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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