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好心虛。

萬分心虛的蘇可可拿手指頭輕輕戳了一下秦星的胳膊，低聲問：“如果我也是被家長塞進來的，你……會不會討厭我啊？”

秦星微微一怔，這才想起對方很可能就是她四叔塞進來的。

這就……尷尬了。

秦星呵呵乾笑了一陣，“怎麼會，你跟我說的那些人不一樣，他們是進來混日子，你難道也是進來混日子的？”

蘇可可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答應了叔要好好學習！只是、只是我好多都不會，比如這個，這個是什麼啊？這是拼音嗎？不太像啊。

我前兩天來京都的時候，看到好多店鋪的名字裡也有這種我看不懂的東西，這個會不會就是我師父說的洋字母？”

秦星盯著她手指頭指出來的那一句話：切線AB……

指頭落在了AB上面。

秦星嘴角不禁一抽。

這個……不會？

英文字母都不認識？你特麼在逗我呢！

秦星瞪著蘇可可看了足足十秒鐘，最後確定，對方確實沒逗她，她真就不會。

“蘇可可，你以前在哪裡上學？你小聲告訴我，不要讓別人聽見。”秦星湊近她問。

蘇可可果真就用手遮著嘴，小小聲地道：“我沒上過學，識字什麼的都是自學的。”

秦星吃驚地看了她半天，問：“那你初中課本看過嗎？”

蘇可可搖了搖頭。

她識字之後看的都是師父珍藏的風水書、符書，還有各種玄學道學相關書。

秦星艱難地吐出一句：“小學課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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