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喝下魔鬼之息，獲得的能力不會消失，反而會越來越強，不過正所謂物極必反，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些力量是透過透支生命換來的，就像是和魔鬼做交易一般。

很顯然，郭明晨的選擇是將這些東西喝了下去，因此他的能力才沒有消失，當趙寧意識到郭明晨時日無多的時候，他才終於感覺到了這男人心中存在的瘋狂。

“明知道會死，你竟然還是把這東西喝下去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勇敢。”

趙寧無奈的說道，他其實已經聞出了這一味藥中存在著好幾種烈性的藥物，當它們糅雜在一起時，無疑會破壞人體的組織。

除非趙寧現在就分析出所有的成分，然後再開始研究解藥，否則郭明晨的死亡也將變成不可避免的結果。

除了孤獨和冷靜的外表之外，透過這一次交流，趙寧看到了郭明晨心中那正在熊熊燃燒的瘋狂。

冷靜和瘋狂應該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情，但是此刻卻出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本應該格格不入，卻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看著眼前這個異常冷靜的瘋子，趙寧這才明白，這個傢伙和自己比起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趙寧曾經也和他一樣鬱鬱寡歡，可他從來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但郭明晨為了力量竟然可以連自己的命都捨去，除了瘋狂他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值得嗎？就為了殺那麼幾個人？你值得把自己的命也給搭進去嗎？”拋開所有的念頭，趙寧十分誠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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