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要想想的話倒也不難理解,除非大勢所趨難以撼動,否則申時行作為心學派的領袖怎麼可能附議高務實的建言?
可惜,沈一貫的政治機巧雖然頗精,但情報工作卻做得不夠,這才鬧了這樣一個烏龍,在這裡東拉西扯說了老半天,結果卻被梁夢龍一句話堵了回去,真是好不尷尬。
朱翊鈞心裡頗為高興,不過他畢竟是皇帝,而皇帝必須有皇帝的考慮和立場,此時卻是不能表露態度的。作為皇帝,平衡臣下的力量與態勢乃是基本功,所以他不僅不能在此時嘲笑沈一貫,甚至還要為沈一貫解圍。
朱翊鈞擺手制止了其他人打算髮言的動作,一錘定音地道:“申先生乃是三朝元老,輔政二十六年勞苦功高,這些話朕在準其致仕時都在聖旨裡都已經說過了,今人無須再重複說明。
至於沈先生,你若只是想為申先生抱不平,朕只好說大可不必。朝廷對申先生的功過分得很清楚,功就是功,過就是過,不該混為一談。”
朱翊鈞說到這兒,話風陡然一轉,道:“眾愛卿或以為朕今日召諸位前來是為討論朝鮮戰事,其實不然。正如方才沈先生所言,朝鮮戰事朕即已委任南寧候全權經略,那麼在事成之前就不打算多加干預。今日召眾愛卿前來,是有一幅頗為有趣的堪輿圖要請諸位一觀。”
朱翊鈞說完,司禮監掌印陳矩便輕咳一聲,衝旁邊微微招手,便有小黃門拉開牆上的幕布,展示出兩幅地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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