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時,只見呼延守信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家祖生於亂世,勇武的確可以為他帶來功勞與爵位,但他卻忘了天下安定後,勇武也會變得沒什麼用處,很多將門也意識到這一點,於是紛紛棄武習文,但我父親的大伯他們卻不肯變通,一直死守著家中的傳統,再加上我們家的家風與眾不同,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在別人看來,我父親和大伯他們的言行的確會有些怪異。”
呼延守信說到最後時,臉上竟然露出幾分孤獨的神色,他是呼延家中唯一清醒的人,但也正是這份清醒,使得他與家中的其它人產生了一種隔閡,甚至連他父親呼延必顯對他也不太重視。
李璋聽到這裡也不禁呼延守信產生了幾分同情,對方現的處境就像是一群瞎子中唯一有眼睛的人,雖然他能看清危險,但卻無法說服其它人按照他的話去避開危險,最後甚至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也被一起拉下水。
正在說話之時,忽然只聽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只見呼延必興與呼延必顯兩人終於回來了,只是這時兩人卻是臉色發紅,來到金山面前這才幹咳一聲道:“這個……我們剛才已經商量過了,一千貫實在是個大數目,家中暫時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那呼延將軍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千貫不打算還了?”金山剛才聽完呼延守信的話,知道呼延家的確是外強中乾,不過就算再怎麼窮,欠自己的錢可不能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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