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是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吳均偉對著安寧說道。
安寧擺擺手,表示不用謝。
“對了,那個傢伙是誰啊?”安寧問道。
吳均偉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樓下早已摔死的於曉傑,回答:“我剛剛聽人說,原本他也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但是他帶孩子出去玩的時候,碰上了以前的初戀情人,就把孩子丟到一邊,和初戀情人說話去了。”
“結果他一個沒有注意,他孩子就掉進河裡淹死了,據說當時他孩子落水的地方距他不到十米。”
安寧點點頭,原來於曉傑還有這麼一段故事,難怪他會對這個社會充滿了仇恨。
不過安寧覺得這個事情主要的責任還是在於於曉傑自己。
畢竟是他自己的孩子,為了和初戀情人說話連孩子都不管了,這種事情還真是有夠奇葩的。
好在於曉傑已經死了,以後對於社會就不會再有危害,這是唯一讓安寧覺得高興的事情。
所以,對於自己最後踹於曉傑的那一腳,安寧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晚會當然是舉辦不下去了,安寧帶著安心和葉紫萱開車回了家。
今天發生了挺多的事情,到家之後,稍微洗簌一下,大家就各自去休息了。
之前答應過聞人淡墨,等他築基成功之後就會和她一起去藏地檢視靈氣的情況。
安寧來到天香醫寓的時候,今天難得的在這裡居然有幾個病人。
一見到安寧過來,宋小雨就出聲招呼他:“安寧,你來得正好,過來幫我照顧一下病人!”
聽到宋小雨的話,安寧也沒有羅嗦什麼,趕緊走了過去。
忙碌了好一會兒,才把所有的病人都給送走,宋小雨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是什麼個情況啊?為什麼今天有這麼多的病人啊?”安寧對著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宋小雨問道。
宋小雨喝了口水,看著安寧說道:“還不是因為上次和回春堂的比賽,那次比賽你表現得太牛了,所以來找我們天香醫寓看病的人簡直就是絡繹不絕。”
即使是經過了風清靈的挑選,天香醫寓的幾個人還是有些忙不過來,基本上每天都處在滿負荷工作狀態之中。
休息了一會兒,宋小雨又對著安寧問道:“話說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啊?”
“哦,我是過來找淡墨的,她今天不在診所裡面嗎?”安寧看了一下,診所裡就只有宋小雨薛晴李果三人。
“大姐和二姐出去給人看病去了,她們說下午才能回來!”聽到安寧的話,李果在旁邊搶著回答。
既然聞人淡墨要下午才能回來,安寧也就只能在天香醫寓等他了,畢竟他現在也沒什麼事情要做。
到了下午兩三點多種,聞人淡墨終於和風清靈一起回來了。
一見到坐在大廳裡面等待的安寧,聞人淡墨就知道他是過來幹什麼的。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聞人淡墨對著安寧問道。
安寧想了一下,說道:“我無所謂,反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就什麼時候去嘛。”
聽到兩人的對話,在場的幾人都有些愣住了。
“大姐,你們要去哪裡啊?”薛晴最先反應過來,對著聞人淡墨問道。
聞人淡墨笑了笑,說道:“哦,我們打算去藏地一趟,去辦點事情,很快就能夠回來。”
聽到聞人淡墨的回答,薛晴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們去藏地幹什麼啊?這都快要過年了,就不能等到年後了再過去嗎?”
聞人淡墨搖了搖頭:“我們很快就能夠回來,不用等到年後。”
商量了一下,聞人淡墨和安寧決定第二天就出發,並且當場就預定了飛機票。
長到這麼大,安寧這還是第一次坐飛機。
當飛機升空之後,看著地面上的建築越來越小,安寧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在他的腦海裡面,自己在諸神大陸的時候是能夠御劍飛行的,但是那種感覺和在飛機裡面的感覺很不相同。
最初的新鮮感過後,安寧便覺得沒意思了,反正周圍都是一些雲層,什麼東西也看不見。
正當安寧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站了起來。
睜眼一看,那個有些瘦弱的中年男人站起來往廁所的方向走過去。
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安寧也沒有管他,正準備繼續閉著眼睛睡覺的時候,卻猛地看到那個男人從腰後拿出一把拇指大小的小刀出來。
在安寧剛準備出聲叫住他的時候,那個男人猛地一下勒住前面那個空姐的脖子,把小刀抵在空姐的脖子上。
“都他媽的別動,這是打劫!”控制住空姐之後,那個男人一聲大喝。
直到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這才反應了過來,有幾個心理素質不好女人甚至當場驚叫出聲。
“都他媽的安靜點,誰在亂叫老子就他媽的弄死誰!”就在機艙裡面發生騷動的時候,又一個人站了起來。
不過這個人手裡拿著的可不是一把小刀,而是一把被偽裝成梳子的骨刀。
雖然這種刀比不上金屬刀鋒利,但是殺傷力也絕對不可小覷。
看到這個人手上的骨刀之後,機艙裡面就安靜下來,沒有人會跟自己生命過不去。
“大家都老實點,我們只要錢,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的,所以請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那個拿著骨刀男人等到機艙裡面安靜下來之後,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立刻就又有一個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著一個口袋開始從飛機的貴賓倉裡面往後收錢。
安寧看著這幾個劫匪,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在飛機上,肯定還有這幾個人的同夥隱藏在乘客之中。
“你們也太囂張了吧?那你真的就以為憑著你們三個小毛賊就能夠把我們這麼多人給控制住嗎?”
就在這個幾個人在飛機上收錢的時候,突然一個面板黝黑,身高接近兩米的男人站了出來,對著幾個劫機犯大吼。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那個拿著骨刀劫機犯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彷彿實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既然你這麼急著要找死,那麼你就不要怪我了!”隨著劫機犯的話音剛落,又是一個人站了起來,掏出一把骨刀狠狠的紮在那個站起來反抗的男人身上。
本來他還想要掙扎,可是另外一個劫機犯也趁機撲了過來,隨著他們在這個男人身上捅了十多刀之後,他停止呼吸。
“還有誰不服?站出來讓我看看?”解決這個反抗者之後,劫機犯一臉的不耐煩,掃視了一眼機艙裡的眾人。
此時在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安寧確定他們只有四個人之後,心中冷笑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喲?有一個不怕死的啊?那你過來,我們成全你!”那個劫機犯看到安寧之後,一臉調笑的說道。
見到安寧站起來,本來坐在靠窗位置聞人淡墨是想要阻止他的,可是安寧已經越過一個椅子來到了機艙的走廊上。
“你們有信仰嗎?”站在走廊上之後,安寧看著那個耀武揚威的劫機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