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來自哪裡？”聲音又出現了。

我腦裡很混亂，但心裡還是清醒的，知道無非是想利用我精神體力崩潰之時，令我吐出真言，想知道我的真正身份而已。

“我是方涵之……也是雷八……”我微弱地說著。

靜了一會，那聲音又問：“既是雷八，何不服神族之管束？”

我不是真的雷八，只是隱約知道雷八的想法，只能回答：“神族管治，人不自由，勞力傷身，無休無止……”

聲音又消失了。

就這樣，這個聲音不斷的出現，不斷的、重複的問著這些問題，問得我心裡都煩了，但是，感到越來越冷，體力也越來越差，有撐不住的感覺，幸好身上的先天之氣還能運轉，心內還有一股暖氣。

好累，好想睡。

“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又來了。

迷糊中，我還是有奇怪的感覺，怎麼問起情感問題了。

在這瞬間，我腦裡閃過兩個人的影像，一個是萬寅燕，一個是小姬。

“萬寅燕……”

“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

“萬寅燕……小姬……”

“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聲音的力道加大了，還有點急促。

“萬、寅、燕……！”我努力保持著清醒。

“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聲音的力道更大，更急促，更刺耳。

我耳中有刺痛的感覺，頭也有點發痛。

“萬寅燕！”我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聲音沒有接著問下去，停了一下，我暗中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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