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離開冰面有二、三十米，我們手上只有火把和電筒，不能清楚到看到冰面上的情況。

“我們得要看清楚下面的情況！”

我脫下衣服，點著，然後用力丟擲去。

衣服是現代的衣服，裡面含有各種衣料，燒起來時，火勢很大，火光也很亮。

冉冉下落的衣服，將下面的冰面照得更為清晰，等到衣服落在冰面上時，我們都吃了一驚！

冰面下，有兩條長長的黑影，在移動著！

“那些水龍，怎麼都不見了，那兩條黑影，也是水龍嗎？”範同吃驚地說。

“一般的生物，在零度以下，極難存活，下面這兩條黑影，在冰面下還能活動，一定不是一般的生物。”萬寅燕說。

“燕，你、你已經恢復了！”我最關心的，是萬寅燕，她是我的妻子，我到這裡的最重要原因，就是為了她。

萬寅燕看了我一眼，眼神平和多了，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一直沒什麼事，就是好象有些事記不起來，雷小方，謝謝你的關心。”

我聽得心頭一痛，她還當我是雷小方。

楊垂容和如花子看了我們兩個一眼，沒有說什麼。

這三個女人，都與我有著極複雜的關係，她們的事，互相不清楚。

正想著如何用一種方法，讓她們明白髮生的事時，下面傳來一陣巨大的響聲！

那是一種撞擊聲，衝擊著冰面的撞擊聲！雖然不尖銳，但卻沉重，聲音一下一下的，象敲打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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