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自然惹不到你,這也說明了一點,我們與那些凡人本就不是一類人,何必在意他們死活?”
“幾百年前你便說過,我們是牧羊人,凡人是羊,但這是錯的。”
太平真人望向承天劍那頭的井九,說道:“錯在何處?”
井九說道:“牧羊人與羊是兩種生命,修道者與凡人卻能有後代,說明他們還是一類人。”
他不喜歡與人講道理,因為太煩,這個道理只與趙臘月在朝歌城外那片湖裡說過。
時隔多年,太平真人才知道這個答案,沉默了很長時間。
“說服我很重要嗎?”井九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太平真人嘆了口氣說道:“當年我一直把你視作我真正的繼承者,那這當然很重要。”
“我確實是你教出來的,但這不代表我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就要走與你一樣的道路。”井九望向眼前如沙丘般起伏的青色山嶺,說道:“你的學生有的與你一樣,有的與你不一樣,而我的學生與我都不一樣,我以為在這方面我比你強。”
與太平真人一樣的學生是冥師,是方景天,是那些隱藏在各宗派裡的不老林高層,是那些為了他的理念願意以身相殉的人。柳詞與元騎鯨卻無法接受他的道路,廣元真人、南忘與墨池這些人尊敬他、愛戴他,卻也無法完全站在他那邊。
太平真人望向碧藍的天空,眯了眯眼睛,說道:“就算你不願意成為第二個我,覺得我的想法不對,但那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反對我……那年你用不二劍刺進我後背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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