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被光線所縛,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我睡了這麼多年,偶爾還是會做夢,夢到三千院裡的那間靜室,靜室外的那面圓窗,從而悟了一種道法。”
連三月走到他身前,轉身看著他說道:“我想叫做良宵,你覺得怎麼樣?”
在三千院的那段時間,真的很平靜美好。
那位李公子經常來對馬彈琴,彈的最多的曲子便是良宵引。
不知道她是問井九覺得名字怎麼樣,還是這種道法如何。
井九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連三月挑了挑眉,說道:“死心吧,反正你也不會用那一招。”
如果他真的用那一招,那麼結局不是她死,就是他死。
井九靜靜看著她,說道:“你打不過她。”
連三月微笑說道:“這輩子你永遠都打不過我了,所以還是我去打。”
就像上輩子,她不哭的時候,也永遠打不過他。
說完這句話,她摘下鬢角的桃花,插在了他的耳朵裡,端詳半晌,滿意說道:“真好看。”
井九想起南忘在景園裡說的那句話,說道:“最開始的時候,不會覺得陌生嗎?”
連三月微羞說道:“我說的是這朵花。”
這朵桃花缺了一瓣,染著血,還是好看。
你的耳朵缺了一截,變了臉,也好看。
看著向廣場走去的連三月,井九沒有再說話。
平詠佳走到石階下,想對他說些什麼,看著他的臉下意識裡停了下來。
師父的眼神為什麼如此難過,就像……在與什麼告別,然後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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