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說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師兄算好的,我不得不服。”
柳詞說道:“不,你想錯了,他也想錯了,準確來說,你們都想多了。”
井九說道:“請我歸鞘,難道不是他的安排?”
“我放師父出劍獄,不代表支援他,更不會聽從他的安排。”
柳詞看了他一眼,說道:“今天的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想要一把劍。”
這些年他與井九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談話裡,說得最多的便是劍。
柳詞或者認真,或者無奈,或者唏噓,或者感慨,不停地說著……自己沒有劍。
說這些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他想要一把劍。
或者說,他想把自己的劍要回來。
井九以前從來不接他的話。
那年他把中州派的仙籙握在左手裡,面臨著極大的危險,柳詞問不要用那個方法把手套住,他依然毫不猶豫拒絕。
這是井九最不願意做的事情,最忌諱的事情。
承天從來不是劍,是劍鞘。
這道劍鞘是專門用來控制那把劍的。
青山宗開派至今數萬年,一直如此。
歷代掌門都是執劍人。
劍在鞘中,便不得自由。
井九不喜歡這種感覺,哪怕今天已經接受了柳詞的請求,依然不忘說道:“這是我的劍。”
柳詞說道:“我是掌門,這當然是我的劍。”
井九擺手,示意這麼幼稚的問題不要再繼續爭執下去。
柳詞忽然問道:“你專門讓顧清把青天鑑送還給童顏,是不是那時候就已經算到了中州派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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