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說道:“宇宙無限,自然無法算盡,但棋盤不過三十八根線,三百六十一個點,為何不能算盡?”
童顏說道:“你連我的下一步怎麼走都算不出來,還談什麼算盡。”
井九說道:“沒有人能夠算到對手的每一步棋,因為對手自己都可能不知道。”
童顏自然不會認同這種說法。
就像這局棋,無論郭大學士落在何處,他都已經備好幾樣極妙的應法。
自己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棋如何落子?
井九用指尖點了點棋盤,然後拿起一顆黑子,放在棋盤上某處。
“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各走各的。如果你非要證明我是錯的,梅會上贏了我再說。”
說完這句話,他收起竹椅,轉身走到街對面,與趙臘月一道離開。
童顏收回視線,望向棋盤。
很多圍觀者的視線也同時落了下來。
然後場間響起議論聲與輕笑聲。
那顆黑子落下的地方,竟是把自己的棋堵死了一大片。
“這不是胡鬧嗎?”
畢竟是四海宴棋戰第一,沒有誰以為井九不會下棋。
那麼井九這樣做只可能有兩種解釋。
他把自己的棋弄死一大片,童顏的迴應自然要與提前想好的不一樣,這便能證明他剛才的說法。
——沒有誰能算盡對手的應對,包括他自己。
只不過這樣的證明又有什麼意義呢?
透過這種方式認輸,然後不失顏面地離開?
人們覺得這樣的應對頗為機智,所以送上善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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