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般若則是一臉苦澀的站在原地,還是搞不明白馬溫柔到底在尋思著什麼,但也只有當著苦力,忍著身上的傷口提著這沉甸甸的手提包,跟上馬溫柔的步伐。
剛剛追上去,氣喘吁吁的李般若本打算再試探一些東西,馬溫柔卻是頭也不回的說道:“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也什麼都別想,等到我想要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如果說這一天對於阿濱來說是最難熬的一天的話,那麼這一夜,也可以用最難熬的一夜來形容。
劉傲陽的武堂中央,放著一張草蓆,上面躺著一個看起來好似沉睡了一般的男人,一夜的冰冷,那刺骨的溫度,終於入了這個男人的骨中。
煙花易冷,屍骨未寒。
他寧願再無數次的忍受那醉三手所帶給自己的折磨,也不願忍受此刻心被撕裂的感覺。
似乎一個人從出生開始便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時間讓人得到了不該得到的得到,成功讓人失去了不該失去的失去,沒有歲月靜好,唯有隨遇而安。
遺憾他最後沒有跟他說上一聲謝謝。
遺憾他最後沒有看到這頭孤狼崛起。
而今天往後,每一天,他將要帶著這一份遺憾而活,這或許這才最悲哀的。
唯一一次身上並沒有受任何上的阿濱,此刻卻好比那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日子還要痛苦,他終於明白,究竟是多少東西,在為他身上的傷口買單。
痛苦的拉低帽子,他哽咽的說自己如果從一開始便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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