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溫柔的表現則正常的多，好似早已經習慣了這一種氣氛，她看著額頭上滿是汗珠的李般若，默默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個江湖就是這樣，總會有一山比一山高，境界之外的境界，只要你想要爬，還真有你的爬。”

李般若內心苦澀，卻牽強的笑道：“在這京城，這麼一個江湖，揚名立萬的機率，到底多麼的渺小。”

“對於你來說，沒有這麼一個機率，哪怕是在西城，如果沒有魏九，可能你早已經死了。”馬溫柔很是傷人的說著，或許是因為她很清楚李般若能夠承受這些東西。

這些天，雖然李般若並沒有打打殺殺，卻有了那在西城永遠都無法領會的成長，當然是在馬溫柔那絕對拔苗助長的方式下。

李般若一聲嘆息，沒有說出話來。

“馬溫柔，我真想不到，你竟然在這麼一座城市生存了下來，而且還有著一席之地。”李般若有些服氣的說著，儘管眼前是一個女人，儘管他的性格倔強的像是一個猴子，但想想馬溫柔所經歷的，值得他說出這麼一番話。

李般若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馬溫柔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西城。

“你就別諷刺我這麼一個女人了，我只不過手上多沾了點血而已，這麼一路，沒有什麼是見得人的，做的孽夠多了，你會發現在這麼一個江湖，活的比誰都要容易，像是我們這麼一類人，怎麼會不丟掉點東西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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