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胃，彷彿是抽搐一般的，又疼又酸，翻江倒海的，幾乎是要將她的五臟六腑全都吐出來一般，難受到了極點。

乾嘔了一陣，胃裡的難受終於減輕了幾分。

臉色慘白的有些厲害，心底更是一片蒼涼。

或許是早上吃錯了東西緣故，佟思亦沒有想太多，便直接出了洗手間去。

佟思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轉而去了戒毒所看自己的妹妹。

較於之前的情況，此刻的佟念，似乎好了很多。

這尤其讓她有幾分欣慰。

“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差？”佟念不放心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佟思搖頭，“我沒事，只是最近太累了……”

“工作很辛苦嗎？”

“有一點點……”佟思苦笑。

“姐……”佟念閃爍著眼眸，看一眼對面的佟思，“我能不能知道姐你的工作……”

“呵！你也對我的工作很感興趣嗎？”

“那倒不是。”佟念搖頭，“只是覺得以前離勳對你的工作很感興趣，所以，我也有些好奇。”

兩個字，又深深地扎痛了她的心。

“我是丨警丨察！”她毫不掩飾的回答佟念，“之前我是潛伏在離勳的身邊做臥底！我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擒住他……”

佟唸的紅唇因驚訝而張大，錯愕的眼眸看定對面的佟思，“那……姐，你……你不是真的愛離勳？”

佟思眼眶微紅，晃了晃頭，卻沒有作答。

“那……他知道了嗎？”

“恩，知道了！”佟思點頭，“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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