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笑了：“楊凡，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早就決定好了。”

“既然你決定好了，還過來問我?難道是想看看我對你的態度麼?”楊凡有些不爽的說。

糖糖沒有笑，只是淡淡的說：“我不是要問你的意思，楊凡，你放心吧，我已經對你沒有意思了，我對你，大概也只是一時動情，但是現在，利益擺在我眼前，機會變得更多了，我想抓住，所以，我答應了李老，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看還有沒有跟你合作下去的必要。”

楊凡心裡一冷，本來以為糖糖變了，沒想到，也只是幾天的新鮮，過了幾天還是更在乎金錢，就算楊凡不喜歡糖糖，但是也希望她能自重一些，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那麼。你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了?”糖糖的聲音變的冷厲：“是的，我覺得你至少很配跟我合作，這麼多年，我也知道了，做一個男人背後的女人不算什麼，因為女人就是男人的一件衣服，如果他喜歡，可以把你穿上，讓別人都瞧著，讓你很自豪，但是如果他不喜歡了，那麼，我就是一個垃圾了。”

楊凡對著電話也冷聲說：“所以，你想自己站在一個很高的位置，這樣才穩固是麼?”糖糖輕蔑笑了一下：“當然了，我會跟在李老的身邊，幫你找出一些有用的訊息，但是，如果事成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些讓我覺得安全的東西。”

“放心吧。我會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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