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勝親自下手打暈了我,他們帶著伊莎貝爾離開。
我醒來時已經躺在救護車裡,腦袋有點痛,嶽勝下手真狠,毫不留情。
德鸝就在身邊,關心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驚叫一聲:“這是哪兒?不是在住院嗎?我的病又發作了?這下完了,留下病根了。”
“編,你繼續編。”德鸝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吃了一驚:“難道她發現了破綻?”
大腦極速開動,以前的德鸝一直都是神定氣閒的模樣,從來不流露情緒,今天有點不一樣。
我不能認慫,說道:“裝啥啊?”
“你畏罪潛逃被我們抓住了唄!”德鸝慢條斯理地說道。
“畏——罪——潛——逃?”我故意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疑惑地說道:“我有啥罪啊?你給我定個罪看看。”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殺人放火。”
“啊?殺了誰?你的娃?”我故意打亂她的思路,不能按照德鸝的思維走下去。
“你能不能好好坦白?”
“我只會跟你表白,不會坦白。”然後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匆匆忙忙佈置的現場肯定有破綻的,起碼綁架我的人死亡時間和肢體破離的傷勢就是最大的破綻,但是那又如何?破案是丨警丨察的本職工作。
只要我不是兇手,神探又能如何?
再說醫院有監控,還有目擊者,三名值班丨警丨察都被打暈了,他們都可以證明我是被迫離開的,而且這邊的丨警丨察接到報警來到現場之前我是暈倒的,暈死的我如何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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