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沈知晏擺擺手，“上邊最厭惡的就是結黨營私，我可不想直接觸了人家的黴頭。”

“我們這不是結黨營私，我們這個只是君子之交而已。”馮志文找到了一個很好聽的由頭。

沈知晏看向了許長歡，許長歡朝他闔眸。

“好，我會去查你們底，如果你們和呂志傑真的沒有任何不正常關係的話，我保證沒人可以動你們，倘若真的被我查出個什麼，就算是神仙也保不住你們。”

“我們知道，我們知道。”馮軍和江子清立刻點頭。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對於沈知晏來說，這個話題沒什麼特殊的，但是對於那兩個人來說，很恐怖。

他們現在真的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認識呂志傑，現在竟然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要是知道今天，早就和那人撇清關係了。

這一桌子菜，馮志文和江子清都沒怎麼動，基本都被許長歡和沈知晏給吃掉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真的吃飽了還是被嚇飽了。

吃完之後，馮志文買單，目送著那兩人上車遠去。

冬日寒風凌冽，馮志文卻覺得自己出了一層的冷汗。

“你怎麼這麼害怕？”江子清看著馮志文這個樣子，不是很理解。

“你們做生意的，當然不知道官場多麼兇險，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到底有多麼可怕。”

“但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咱們是認識呂志傑不假，但是……”

“你知道什麼？”馮志文狠狠打斷了江子清的話，“現在這件事情完全是沈知晏來負責的，結果全靠他一張嘴，他說你做過你就是做過，說你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繼呂家完蛋之後是做賭場生意的朱家，你知道朱家的行徑有沒有嚴重到所有產業都被封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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