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妹妹，她沒有白疼。

最起碼，她還知道維護她，知道站在她這一邊。

光是這一點，許長歡就覺得，很窩心。

值機大廳的人不少，而且不少人已經在關注他們這邊了，戴薇戴著墨鏡，倒是不那麼容易讓人認出來，否則還不知道要引起怎樣的風波。

“這大庭廣眾的，戴薇女士，您不要臉我們還要的。”許長歡提醒戴薇，“而且您要是在這裡被認出來的話，一人一口唾沫，就直接把你給淹死了。”

戴薇抿唇沒有說話。

“安然跟我在一塊兒，您完全可以放心。”許長歡放緩了聲音，“她是我妹妹，我會給她提供最好的一切。”

戴薇搖了搖頭，不答應。

“上午我就說過了，我完全尊重安然的選擇，所以戴薇女士您的想法，在我這裡不具備任何參考價值。”

戴薇看向了許長歡身邊的許安然，後者也正看著她。

再也沒有了往日一分窩在她懷裡撒嬌的嬌俏模樣，現在的眼神，淡漠地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

“媽媽。”許安然叫她，“我是還小，但是您之前一直在教育我，十歲以後就是大姑娘了，就要懂事，就要有主見，我沒有讓您失望，我現在既懂事又有主見。”

戴薇唇角翕動，眼中的悲傷碎裂一地。

“從您背叛爸爸的那一刻起，我們這個家就完了。您不愛爸爸，所以您不要這個家了，我也不想成為您的累贅，以後我會和姐姐好好在一起生活，至於媽媽，您有您自己的新家庭，我也就不去打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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