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但是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許長歡聳肩：“您接著說您剛才想說的。”

何夫人嘆了口氣，眼神渙散滄桑無比：“何智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也勸過讓他不要這樣，因為事情總是有敗露的一天，但是他就是不聽。他說許氏集團內部沒有聰明的人，所以他做的事情不會被發現的。可是這世界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呢？”

許長歡沉默，其實何智說得沒錯，要是她沒進入許氏集團插手的話，估計是真的發現不了。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放何智一馬。”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兒耳熟？

哦對，之前，方蕊也是為了魏濤這麼求她的。

“何夫人，上邊還有法律，不是我想放就能放的。”

“但是如果你不要把所有的證據都提交出去，這不就是放了他一馬了嗎？”

許長歡微笑著，對上了何夫人祈求的眼神，她的聲音和她如今的神情一樣，帶著戲謔：“可是我為什麼要放他一馬？”

這一瞬間，何夫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知道您還記得嗎，何智都出軌了，這您都還要替他求情？”

聽到許長歡這麼說，何夫人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雖然知道這是事實，這已經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是被人當著面這麼說，她還是覺得有些難看。

“甚至就連您現在養的孩子，也是他和別人生的。”許長歡又補了一刀，“就算是這樣，您還是要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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