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黃毛幾乎要感動到流淚。他聽到了什麼？寶貝徒弟？他是寶貝嗎？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辣雞徒弟來著。

被質問的沈知晏揚起下顎示意喬司身後：“冤有頭債有主，罪魁禍首在後邊，你自己去算賬。”

喬司慢悠悠地轉身，對上了楊莫像是見到了妖魔鬼怪一樣受了驚嚇的眼神。

“你打的？”喬司吐出三個子。

彷彿伶牙俐齒滿口髒話儼然一副太爺作風的楊莫，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不瞎， 他能看出老大和這個人認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尤其是老大還叫了那個黃毛小子徒弟？

他怎麼不知道老大有什麼徒弟呢？

“我問你話呢，是不是你？”喬司再次重複了一遍，甚至是語調比剛才的還要慢。

但是楊莫卻生生被嚇住了。

他是第一次見，有人帶著笑，卻比發火還要讓人感到恐怖的。

“老大，對不起，我不知道……”楊莫幾乎就要哭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朋友……”

喬司拍了拍楊莫的肩膀：“這和是不是我朋友沒關係，看你身上這衣服你在這店裡工作吧？怎麼能和客人起這麼大的爭執呢？”

楊莫連連點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喬司：“是是是，是我蠢了，我蠢了。”

“我這徒弟你揍了就揍了，我說你沒和這位小姐嘚瑟吧？”沈知晏指了指許長歡，繼續問楊莫。

楊莫瞬間更加不敢說話了。

如果他給出肯定的回答的話，老大會不會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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