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他的一切準則和底線，在許長歡那裡就是白搭。

只要扯上許長歡三個字，恭喜，你能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沈知晏。

“說完了嗎？”沈知晏看了一眼手錶，“說完我要走了。”

其實於燕叫他，就是想和他說，別和他們於家為敵，對他沒好處。但是從沈知晏這個態度，她也能看出，說了也是白搭。

他表明了什麼都不怕。

“沈知晏，你以前不喜歡給自己樹敵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沈知晏點頭，“我不樹敵，並不代表別人不與我為敵。今日不同往日，往日我獨身一日，今日我有想保護的人，我必須讓別人看到我的強大，才能給她提供一個堅不可摧的屏障。”

沈知晏毫無保留，將自己的想法完全說了出來。

酸，於燕是覺得真的酸。

同時也恨，也不甘心，為什麼得到這種偏愛的不是自己。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個許長歡到底有哪裡好，真的不知道。

“是不是所有的單相思，最後都是悲劇？”於燕終於問了一個和自己有關的問題。

沈知晏立刻搖頭，肯定而又堅毅地回答：“不是。”

曾經，他對許長歡也是單相思，現在，不是照樣修成正果了？

所以，感情這個東西，真的要看天意和緣分。

都說人定勝天，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還真是不好說。

於燕勾了勾唇，很苦澀。

“你走吧。”她看著沈知晏，“我說完了。”

沈知晏立刻抬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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