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一定在想槍煞還有七七,我本來不該打擾他,但現在有種心潮澎湃的感覺,不跟他說話我覺得胸口都快憋炸了。
我又把他叫住強行拽到辦公室裡。
我之前跟同學聊天時,還無聊的用筆在紙上寫字,反正把那些骨蠅還有囊蟲的字眼全寫了下來。
劉千手一眼就看到這紙上的內容了,他又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我,點點頭說,"你這不都明白了麼?"
我先想聊重點,雖然結痂詭笑的事還有疑問,但留在一會再說吧,我還把這紙張一扣,表示不說這個了,又問他,"頭兒,槍煞逃了,你到底是怎麼想怎麼打算的呢?"
自打接手槍煞案以來,我就一直覺得劉千手的態度搖擺不定。有時會特別恨槍煞,有時又有一種縱容他的感覺。我搞不懂這跟他倆來自於同一部隊有沒有關係?
劉千手抻把椅子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不過他坐的很無力,就好像整個人冷不丁癱坐下去一樣,這也表明此時他心裡的疲憊。
他要來一根菸,默默吸了半根後才說,"李峰,拋開本身的寓意不說,鳥盡弓藏這個詞你怎麼理解的?"
我一合計,既然不要寓意了,那就從字面上簡單理解唄。我說,"做完一件事,工具沒用了,那就可以收起來了。"
劉千手冷笑起來。又問,"那這個工具被藏起來後寂寞了怎麼辦?尤其它還控制不住這種寂寞呢?"
我知道劉頭兒指的是槍煞,我也發自內心的回答,"如果它的寂寞危害社會了,那它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殺人償命!"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