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以後,寇府人貪財,並且貪了許多財的名聲,恐怕就要傳遍天下。
張知白向來清正。
他若是給寇府的長子嫡孫做先生,恐怕跟著汙了清名。
張知白聽懂了呂夷簡話裡的意思,但沒有露出什麼擔憂的神色,反而笑道:“弟子是我自己挑的,我又豈能出爾反爾。他家中如何,跟我無關。我只需要教授他學問,教授他堂堂正正的做人即可。”
呂夷簡略微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張知白。
但凡是文人,特別是已經身居中樞的文人,沒有幾個是不愛惜名聲的。
即便是丁謂、林特之流的奸佞,偶爾也會愛惜一下自己的羽毛。
張知白居然在寇府即將背上惡名的時候,仍然願意跟寇府扯上關係,呂夷簡自然覺得意外。
張知白似乎看出了呂夷簡的心思,對呂夷簡笑著道:“有些事,自己問心無愧就足夠了,不需要刻意的做給誰看。”
言外之意。
我清正,是因為我恪守本心,並不是為了追求什麼虛名,刻意而為。
呂夷簡聞言,微微有些動容。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第一艘大船已經到了渡口。
大船很大,上面有兩層花樓。
人站在大船邊上,顯得有些渺小。
所以大船在靠岸的時候,引起了旁邊的百姓驚呼。
畢竟,隔著老遠看大船,只是一個小點。
大船臨近以後,他們才看清楚了大船有多大。
大船停下以後。
寇禮率先下了船。
幾年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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