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禁足,就是不能出門。
而整個惠東市,張宇的財富未必是姓張的人中最多、權利未必最大、人脈未必最廣,但他確實有說出這句話的能力。
“我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
尚揚猶豫半晌,又補充道:“但也絕對不是心胸大度之人,教育小張是因為他出言不敬,教育張昭,是因為之前的事情留下尾巴,所有的一切,有理、有據、有接,如果你願意追究,我隨時奉陪…”
“今天乃至之前的一切,到此為止,劃上句號!”
“感謝!”
張宇把腰更彎了一些。
尚揚抬手把纏在李念腰上的窗簾解開,牽著她的手,從兩人身邊路過,堵在門口的眾人看到他們出來,也全都面露懼色,下意識向後退,張宇都得彎腰低頭,他們實在提不起半點憤怒,有人向後退,有人向下退,中間讓出一條路。
跟在身後的李念仍然沉默不語,她還以為自己身份要暴露,卻沒想到張宇反應很快,並沒提及,扭頭看了眼門口,這才把步伐變快。
兩人走出樓道,外面已經是黃昏,很蕭瑟,冷風不停的吹。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李念也覺得比較圓滿,扭頭打量了眼身邊的男人,心裡一暖,雖說他從不說“愛”也從來不“寵”自己,但在任何危險來臨時刻,他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
迎著希望,笑出來,故意裝成無知少女,調侃道:“尚先生,沒想到你在惠東還挺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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