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得正好,岑瑜今早特地命人採了送進宮裡。
他靜靜地看著,窗前他的小姑娘,拿著他送的花,帶著酒窩的笑臉也只有他能看見。
一切不如意的,不穩定的,他曾擔憂的,恐懼的,都過去了。
明日他就會下聖旨,昭告天下,封他的小姑娘作他的皇后。
“枝枝,我答應你。”岑瑜的聲音比月光還要溫柔。
“?”映枝舉著槐花枝,疑惑地看著岑瑜,“子瑕答應我什麼?”
岑瑜又從袖間取出一個帶著火漆的信封。
這是他回來後,去東宮中取舊物時,在一堆摺子裡找見的。
當時的東宮太繁忙,或許他的幕僚們看見這封信沒加蓋聯絡的密印,就當作普通的信件作延後處理。
後來他緊急去了西南,於是這封信就被遺落在了東宮。
難怪她會去議親。岑瑜心中微微酸澀,要是他當時沒有頂著部下們的強烈反對,親自去了岐山,那或許她就要嫁人了。
信封在夜風中輕輕搖動,火漆上流動著淡淡的光。
映枝看見這封信,恍然想起一件事。
當時的她十萬火急,在這封信裡,非常直白地寫了一句“子瑕可否和我結親”。
真是太羞人了!
臉上一熱,心好似被懸在一根線上。
不過這時正當夜晚,子瑕應該不會看見她臉紅吧……
曾經的她為什麼不冷靜一點,為什麼不含蓄一點,哪怕寫“爹孃要給我議親,我不願意嫁給別人”也好呀!
“子瑕,這封信,可以給我看看麼?”映枝紅著臉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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