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幾口故意拖延時間,我才說:“我敬您是月嬋的師父,發丘派的一門之首,這一行當的前輩,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但希望您適可而止,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
老郎不怒反笑,笑的有些悽慘,說:“年輕人,我的時間不多了,而你們的路還很長,如果可以的話,請讓他們三個跟著你們去吧,我不想發丘派毀於我的手中。”
在看到老郎這幅表情的時候,我甚至都以為自己眼花了,但其他人也是一臉的吃驚,因為誰都想不到,在盜墓四派中最為刁鑽的老郎會有這樣的一面。
我是最看不得別人動之以情,而且還是老郎這個歲數的人,他在放下身份懇求我,讓我瞬間就感覺到一種淒涼和不忍。
也許是因為月嬋已經不再是他那個聽話的徒弟,也可以說他用月嬋和我做了交易,身邊再也沒有幾個可用的人,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畢竟我把和氏璧與聚寶盆都賣給了他,這種有價無市的東西,在生意人的眼中那絕對抵得上一千個女人。
之所以我那樣做,因為月嬋在我眼裡抵得上所有的東西,愛情是無價的,她更是。
我理解月嬋有很多迫不得已的地方,作為一個重感情的人來說,養育她長大成人的人,那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就像她有時候和我說的那樣,她在報恩。
我轉頭就問月嬋:“月嬋,你說吧,這件事情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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