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她還是執意往門前豎了兩棵。
現在看來,當時的決定確實是個錯誤,這種高大的落葉喬木根本不適合這個家,就像這個婚姻也根本不適合他們倆一樣。
柏溪透著外面的一點月色看到紀寧鈞模糊的輪廓,她現在根本氣得要死,他卻鼻息平緩,一點心事都沒有地躺著。
柏溪默默在心底唸了三遍這老公是“自己找的”、“自己找的”、“自己找的”,憤懣不平地翻了個身。還能怎麼辦啊,她也睡吧!
剛剛閉眼,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剛剛翻身的動靜是不是太大、太不淑女了?
紀寧鈞明顯是被吵到了,在她背後也翻了個身。柏溪耳後很快一熱,他半邊身子又壓過來,聲音黏著她開始發紅的耳朵。
“是不是睡不著啊?”紀寧鈞聲音忽近忽遠,臉上帶著淡淡促狹笑意。他將一隻手伸到她肚子上,動作利索地接連線了幾顆釦子:“我也是。”
紀寧鈞向來冷情,柏溪頭一次見他,便是他拒絕校花求愛的一幕。
校園裡最常見的香樟樹下,他一張過分白的臉被陽光照得幾乎發透。明明是暑氣逼人的酷夏,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淡看人的時候,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涼意。
及至到了商場,這份冷中更添一份凌厲,再親近也有一份疏離感。
想想也實在是情有可原,他初出茅廬便被委以重任,如果不刻意培養自身成熟穩重的氣場,怎麼可能壓得住手底下那幫對他頗有微詞的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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