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不過你比較忙而已。嗯。但是我們能面對面坐下，我覺得很開心。周飛。這一杯我敬你。”

我搖頭，“不，該我敬你。說實話，我這處長的名頭只不過是在學校裡隨便掛一掛。平常所有的工作都是你來做，我心裡有點兒過意不去。”

她說：“你這麼忙，哪有空處理這麼瑣碎的事情呢？平日裡的那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去做的。”

我笑道：“行了，咱倆也不要互相吹捧了。就到這裡吧，咱倆都不要談工作上的事情了。咱倆一塊兒把這杯喝了好嗎？”

她笑了笑對我說道，“嗯，一塊兒喝了。”

喝紅酒的時候，最好不要一口氣全喝光。緊接著我們倆開始動筷子了。當你杯子裡放的是紅酒的時候，你想喝光也不可以。就是不能像喝白酒，啤酒一樣這麼暢快。我感覺這個東西就好像是一種工具。好像可以在放緩飯局進行的節奏。其實我心裡面是討厭這樣的。

“這次我們先飛去北京。然後從北京坐飛機到香港中轉，再從香港直飛到紐西蘭。想不到坐個飛機還要這麼麻煩。”我笑著對她說。因為我發現剛才喝完那杯酒之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話聊了。所以我現在就是在創造話題而已。

她點了點頭說：“確實是比較麻煩的。但其中最難熬的就是從香港到紐西蘭。那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了。”

我想到一個主意，“我可能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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