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航不緊不慢地打擊她:“你沒遇到那是你沒眼光,我是不是,不需要自己貼金,有點眼力見的女人都看得出來。”
莊梓不甘示弱:“可你還不是單身?”
他不以為意,並且非常自信:“哪個女人跟了我,我肯定能讓她百分之百放心。為了把這個機會給值得擁有的女人,我當然得好好挑選。”
“............”
這人仗著自己有點姿色,真是自戀程度有點太沒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中午12:12更新,其它時間是在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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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
想來, 何越應該是自己出軌, 羞於對警方說出口, 才沒供出那晚身邊還跟著個女人。
但是,如果何越當晚真沒有嫌疑, 那又會是誰?
莊梓坐在一旁還在兀自琢磨。
這邊司航眼風淡淡瞥向她, 眼前不知道為何又浮起何越他老婆的樣子。
三十來歲的女人, 打扮成熟, 看著貴重端莊然而脂粉氣太濃。不比莊梓, 即便是在家裡素面朝天, 也是清爽乾淨,柔和的氣質中又帶點孤傲的清冷。
所以, 那幾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珠玉在前,怎麼卻偏偏沒有鑑別好歹的眼力。
......
很快, 秦嫂的飯就上了桌。
幾人在餐廳落座後,小張看著滿桌的豐盛菜餚,連聲說客氣。
秦嫂謙虛笑道:“都是家常菜,就怕我的手藝你們吃不習慣。”
小張:“哪裡哪裡, 看著就食慾大增。”
一頓飯吃得輕鬆愉快, 有小張在,平時沒人陪聊的秦嫂像是找到了知己, 桌上氣氛一直保持著熱鬧。不像平日, 都是秦嫂一個人在說,其他三個都沉默的聆聽,沒人跟她有興趣搭話。
飯後, 兩人又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因為下午還要趕回警局上班,小張便起身告辭,跟司航出了門。
走到玄關門口,司航又回頭交代:“晚上我回來吃飯。”
秦嫂爽朗地應聲:“好。”
......
司航跟小張到警局後,沒急著召集眾人開會分析何越的事情,因為江天辰那邊還沒詢問,必須等三個詢問結果同時出來後,才好下結論。
於是他把謝逵叫進了辦公室,問了下關於搜捕趙沅的進展。
謝逵也是一頭苦惱。
大家都沒料到,趙沅比想象中的要狡猾許多,從莊梓出事那晚,到前兩天確定他的嫌疑身份,這麼多天過去了,居然一無所獲。
除了那天在隆川路藥店附近發現過他的行蹤,趙沅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警方怕他已經竄逃,查了他購票記錄,除了今年年頭有過從洛省到宜省的高鐵記錄,再無任何蹤跡。
目前的進展實在是太慢了,司航坐在辦公桌前,盯著面前的電腦蹙眉沉思。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肯定還在宜省內。”謝逵說:“看來得加派警力,在城區內各個私人租房和那些不太正規的旅行社搜捕,再怎麼樣,他必須找地方落腳。”
“不。”司航打斷他:“派人繼續蹲點城區藥店,其它先別安排,不要把所有警力都浪費在無用功上面。”
謝奎問:“現在他肯定聞風而逃藏匿起來了,不繼續搜查的話,不然接下來怎麼辦?”
“明天讓小孟跟我去趟洛城。”司航看向他,下最後通牒:“最多一個星期內,我們必須找到他的藏身之所。”
謝逵問:“你想去詢問他家人?”
司航點頭:“他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不跟親人聯絡。就算沒有聯絡,他們肯定也知道什麼。”
謝逵擔憂:“就怕問不出什麼,又沒有證據拿他們怎麼辦。”
司航沒有說話。
因為此趟過去,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辦。
.......
莊梓現在行動受限,又一直苦於該找什麼理由找姜知昊拿姐姐身份證。
她現在不敢輕舉妄動,每天除了窩在司航家的書房看些專業資料書,試圖學會用敏捷的思維能力去分析,暫時也沒有其它辦法可行。
做了一會兒筆記,她起身去餐廳衝咖啡,結果一出門,瞧見小米坐在客廳裡抹眼睛,整個人一怔。
她站在臥室的走道口凝滯了數秒,面露驚惑地問她:“你怎麼了?”
小米用手背揉著眼睛,不說話,小身板卻在不停地微微抽搐。
面對這幅場景,莊梓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這孩子怎麼突然在哭?
愣了兩秒,她硬著頭皮摸索著走過去沙發邊坐下,再次問她:“你怎麼了?”
小米拿手臂捂著眼睛,小身體一抽一抽,嗓子也不停哽咽:“我爸.....爸為什麼......還不來.....接我?昨天.....我夢到......他了。”
莊梓猛地一愣。
好熟悉的話。
曾幾何時,自己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但那是好久以前了。當她接受了某個事實,不再抱有希望,也就不會難過了。
小米放下手臂,淚眼婆娑地看向她,痴痴地請求:“阿姨,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叔叔?”
莊梓看著她,小米也期盼地回視著她。
“他剛才在家你自己怎麼不問?”
小米癟起嘴巴,隔了兩秒,才可憐兮兮地說:“我怕他。”
莊梓:“........”
“你幫我問他好不好?”
小孩子離開親人太久,想家人也是人之常情。
莊梓看著她通紅的眼睛,頓了頓,與她商量:“你不哭了,我就幫你問。”
見莊梓答應了,她才漸漸平復下來。
只是一整個下午,小米依然是悶悶不樂,呆呆地坐在客廳裡,電視也不看了,莊梓把手機給她玩遊戲她也沒興趣。
莊梓不會哄人,見她這樣,也有些無能為力,只好讓秦嫂來勸。
結果這孩子今天當真是心情不好,她們跟她說話,她還是乖乖點頭,但興致就是提不起來。
秦嫂憂心道:“丫頭肯定是想家了,想想也挺可憐。剛去別墅時,晚上洗澡我跟太太看到那小身板上青的紫的到處是傷。你說這親媽,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這世上天性涼薄的人多了,莊梓心想。
不過比起小米,雖然自己小時候的經歷也是一言難盡,但至少沒有受過身體上的傷害。
可同樣都是童年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