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冷冷收回目光,繼續低頭吃飯。
莊梓也低頭吃飯,無意識伸了下腳,結果又不小心踢到了對面人的腿。
她微驚,頓了頓,決定假裝不知道,低頭吃魚。
司航瞥她一眼,抬起杯子喝了口果汁,眉梢微不可見地楊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司隊長喜提媳婦兒回家,鼓掌鼓掌。
後面,感情線會迅速發展起來。是誰要害她們兩姐妹,也會漸漸水落石出。
因為這文週六上架,明天星期五暫時不更。下一章,週六晚上十一點更新。週六過後,繼續恢復到每天中午12點更新。
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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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章
上車系好安全帶, 莊梓回頭對送到門口的鄭如之和沈建柏說:“祝您和叔叔旅途愉快。”
“會的。”鄭如之笑得一臉心滿意足:“你要是在那邊哪裡住得不習慣, 缺什麼少什麼, 就跟司航說,讓他給你安排嗯?”
司航一言不發地啟動了車, 跟沒聽見似得。
鄭如之不滿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喊了聲:“司航?”
“嗯?”
“我交代的事你聽見沒?”
司航皺眉:“她又不是小孩兒了, 用得著您還再三交代麼?”
鄭如之輕瞪他一眼:“我是怕小梓住你那裡, 擔心給你添麻煩什麼都不肯說。你工作忙, 小事上又粗心大意, 我還不得多提醒你兩句?”
鄭如之事事為她考慮,莊梓怕輕慢了司航, 趕緊接茬找補:“既然已經麻煩了,有什麼事我肯定會說。”
鄭如之滿意笑道:“那就好。”
車子總算離開別墅, 開出了小區。
鄭如之站在門口目送車子越走越遠,有點激動的搓了搓手。
一旁的沈建柏心知肚明,忍笑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必須滿意。”鄭如之笑眯眯的看向自己的丈夫:“我跟你說,這倆孩子就差一點火候了。咱們兒子那脾氣, 你也是知道的。以前都是被追的物件, 現在讓他突然去對一個女孩子熱情,也不太可能。所以就只好由我這個老母親來幫他點燃這把火了。”
沈建柏哼笑一聲, 跟鄭如之持不同的觀點:“你就愛瞎操心。司航是個很有主見的人, 他要真喜歡上那孩子,絕對會有把握得去追她。”
鄭如之笑著轉身進了屋。
不管他們倆父子怎麼想,反正她這輩子最後一個願望就是著急娶大兒媳。
......
而此時的另一邊。
車裡氣氛安靜。
司航專注看著前路, 莊梓也閒閒欣賞窗外的夜景,兩人沒有言語交流。
其實莊梓也挺無語的,鄭如之的熱情讓她無法拒絕,可她跟旁邊這個男人待一塊兒氛圍如此違和,接下來該怎麼相處呢?
可實際上,司航倒是無所謂。
至於他為什麼會一反常態,沒有拒絕母親的提議,第一次肯帶個女人回家,並且還不排斥,他也解釋不清。
也許是比較認同母親的說法,一個懂得知恩圖的人,人品也不會太差,所以他才會對她產生一點惻隱之心。既然明知她有難,替母親帶她回家住個兩天,也是舉手之勞。
路遇紅燈,他放慢車速停下。
外面車河如流,裡面安靜如斯。
他懶散的靠在椅背裡,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閒等著無聊,盯著指示燈看了一會兒,眼神又收回來,隨意側眸看眼旁邊的人。
她一頭厚密的棕色長髮,鋪蓋住她單薄的肩膀。散落臉龐的髮絲別在她小巧的耳朵後,露出半邊白皙細膩的臉頰。身上穿著一件版型很好看的米色中長款毛呢,黑色緊身皮褲配短靴。姿態輕鬆自如,並沒顯得拘謹扭捏。
窗外的夜燈投射進來,落在她的眼睛裡,像投映在清澈湖面上的倒影,熠熠閃爍。
他也順著她的視線朝窗外看一眼,不過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無聊,也不知道有什麼值得欣賞的。
外面起風了,街道邊樹梢迎風輕搖。
車窗外路徑一對情侶,女孩抱著一杯奶茶,凍得微微縮起了脖子。旁邊的男孩兒牽過她的左手放在自己掌心裡搓了搓,然後一起捂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莊梓望著他們,不知不覺中彎起了嘴角,然後無意間的一扭頭,剛好撞上了他打量自己的眼神。
她怔了怔,嘴邊笑容立刻一收,錯開目光。
司航眉一擰,又看了她半會兒,有點不太爽地收回視線。
前面綠燈亮,車子隨著車流開過十字路口。
窗外風景快速後退,兩人又開始各想各的事,互不干擾,互不交流。
不知道過了好久,司航卻突然開口:“你和家人之間是否有過什麼矛盾?”
莊梓望著車窗外,分辨了好幾秒,確定他是在問她,才回過頭來。
她腦子頓了頓,才說:“我從小就沒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司航:“嗯?”
“你不是問我跟家人有沒有矛盾麼?我跟他們沒生活在一起。”
“不在一起生活?”司航奇怪地蹙起眉心。
“嗯。”莊梓淡淡地說:“我從小跟他們關係就不好,但也沒什麼矛盾。”
“不好到什麼程度?”
莊梓微頓,一時沒有回答。
司航看出了她的顧慮,解釋:“前兩天謝逵去瑞宏集團拜訪過你家人,莊嶠在提到你時,情緒有些激動。我問你這些,是想看對查案有沒有幫助。”
“我跟他之間矛盾都是因為一些家庭私事。”莊梓說完,又立刻補充:“但我認為兇手應該不是他。”
他轉眸看她一眼:“為什麼?”
莊梓有些滑稽的笑了下:“你覺得一個怕鬼的男人,會有什麼能耐?”
司航:“........”
莊梓覺得自己膽小的毛病,都是因為小時候被莊嶠給嚇得。
別人她不瞭解,但是莊嶠那人......
聽姐姐說,莊嶠是3歲的時候被莊宏接回的莊家,因為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戶口只能註冊在母親名下。
那時候,莊嶠是莊家唯一的兒子,莊宏寵得跟個寶,抱著怕摔,含著怕化。
所以後來母親去世,莊嶠鬧著不肯再在家裡住,說是怕鬼,莊宏也是百般縱容,為了解決他的要求,又買了套新房子搬家。
第二年,在那所新房子裡,頭一年剛失去結髮夫妻的莊宏,便名正言順的跟莊嶠的生母結了婚,又生了個兒子莊茗。
婚後,那女人看自己丈夫前妻的兩個女兒不順眼,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