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還能說什麼，他伸出手，輕輕抓住瑪麗的手臂，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

自己還能做什麼選擇？

他已經傷害了瑪麗，傷害了肖琳兒，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再想挽回也已經無濟於事。

哪怕他總是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任務，但良心上，蘇寒知道，那都只是藉口而已。

“瑪麗，對不起。”

蘇寒輕輕擁抱著瑪麗，一句對不起，包含了太多太多。

瑪麗眼角泛紅，抿著唇，輕輕點頭，她不奢求太多，只要這一刻，能在蘇寒的懷裡，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對蘇寒來說，瑪麗跟肖琳兒都是無辜的，可他卻根本沒有辦法避免傷害兩個人，而這一傷害，就永遠都彌補不了。

蘇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抱著瑪麗，而瑪麗也不需要蘇寒再說什麼，有時候，僅僅一個擁抱，都已經能讓她十分滿足。

“快把水果吃了，我們一起吃。”

蘇寒放開瑪麗，輕聲笑了笑。

他在瑪麗面前笑的次數幾乎可以數的出來。

他的身份是一個殺手，冷血無情，殘忍而霸道，笑對蘇寒來說，應該算是奢侈品，瑪麗一直都是這麼理解的，所以蘇寒對她總是冷冰冰的，瑪麗也從來沒有說什麼。

今天看到蘇寒對自己笑，瑪麗的心彷彿一下子就融化了一般。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已經變得如此容易滿足了。

“嗯，我們一起吃！”

蘇寒拿起一片蘋果，放在瑪麗的嘴裡，瑪麗也拿起一片蘋果，放進了蘇寒的嘴裡，兩個人好似如膠似漆的情侶，讓人看著都覺得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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