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雖然看不上二郎的資質,可對著錢氏眼中的殷切期望,想到自己當年,然後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含糊地表示,還行,大點會更好。錢氏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素來只知道他對待學業嚴苛,見如今沒發火,就當真以為二郎資質挺好的,也更怪罪他這會的偏心。
王鵬走的時候,將大郎一併帶走了,說是順路送他去鎮上讀書,等年中的時候,再讓大郎自己回來。
王鵬父子離家後,二郎後腳緊跟著就進了村裡的私塾,開始正式讀書了。
王鵬走後,大郎過得很鬆快,畢竟他爹實在是把他逼得太緊了,私塾的功課不能落下,額外的課業也不能拖延,他過得相當辛苦。為了兩方面都能照應到,他只能將讀書的時間延長,經常深夜才能入睡。而這段時間,他既不強求學堂功課保持第一,也不在乎額外的課業有沒有按進度完成,過得自然輕鬆,若非這些年根基紮實,指不定都要被夫子說教了。
鴻昊二十年,五月中旬
書院放假後,大郎一個人回了家,平日一轉身就能看到的父親不在,心裡有些空落落的,一時很不適應。可很快,他就沒這份多愁善感的心思了,他當初隱約發現的,自己跟家人關係的不諧,很快就具現化了,他的伙食開始日漸下降,顯然他爹不在,他在家不再有任何優待了。
受了家人的冷待後,他開始想念父親了。之後,他開始背誦父親為他準備下的功課,同時還要把過去落下的功課,也給慢慢補上來,在他的日夜苦讀下,律法書終於背了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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