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感覺。
屁股上捱了巴掌,老二老實了,也不鬧了,但是仍然不去坐位上,抽咽著站在走道里抹眼淚。
不鬧就好了,張清之從張景義懷裡接過老三,讓張景義坐下,老大自己早已經爬到座位上開始嗑瓜子了,不是買的,是張景義自家種的,也沒炒,就是曬了一下吃生的。
張清之自己也坐了下來,哄著被吵醒的老三。
這會兒的火車還沒有對號入座的規定,誰坐著算誰的,不過坐車的人也要少的多,一般都會有座。
也有擁擠的,一般都是短途車,上車就像打仗一樣,年輕力壯的連門都不走,直接從車窗往裡鑽,鑽進去給別人佔座。
車站上都會有流動的管理人員制止這種爬窗行為,也不喊叫,直接從後面扒鞋,扒下來往邊上一扔,他就揹著手哼著小曲走了。
以至於那會兒不少年輕人上火車佔座都穿雙破鞋,再叫別人給拎雙平時穿的。
77年這個時候,大運動的聲勢已經徹底回落,除了到處都是的標語,字牌還有宣傳畫,地方上已經逐漸穩定了下來,各種衝突遊行基本上都沒有了,人們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工廠搞生廠,農民種莊稼,除了還在抓資本主義尾巴已經沒有什麼別的大動作。全國上下進入一個奇妙的平靜期,都在等著。
最上面的搏弈已經開始。
就說抓資本主義尾巴這事兒,其實也沒前幾年那麼草木皆兵了,基本上睜隻眼閉隻眼,不少地方已經出現了買賣,民間黑市擴大到頂點,甚至已經有了公開化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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