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周軒在給杜濤催眠後,曾經在床頭放了盞燈,趁著周軒去交費,往杜濤身上拍了張符紙。
符紙掛在他身上好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搖搖頭,把符紙收起來,許是我想多了。
回到紅樓,剛進門就被饒夜煬拽著胳膊,壓在牆上。
他陰沉著臉,“往後能不能好好聽話?”
這次差點拖累他,我也很心虛,低頭訥訥道:“我……”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接著說:“不想當我的女人,又不聽我的話,我留著你有何用?”
他這話說的我全身直冒寒氣,本來想著他特地出來救我,還很內疚,現在卻氣的心口發悶。
難道他想要的就是一個乖乖聽話,啥都不能問啥都不能說的人偶嗎?
“那你儘可以殺了我。”我仰頭直視著他的眼睛,第一次不怕死的頂撞他,“要是在你心裡,你就需要那樣的女人,你儘可以殺了我。”
他臉色陰狠,右手覆上我的心口。
一股劇痛席捲全身,我疼的全身發顫,冷汗流了出來。
幾秒後,他猛地低下頭,動作粗魯的親我,我氣得不行,一咬牙,索性環住他的脖子,使勁的咬他的嘴,血腥味在我們兩個嘴間蔓延。
半晌,他鬆開我,無奈的輕笑兩聲,轉身離開。
我在牆角站了會,緩緩蹲下,抱著膝蓋嚎啕大哭。
“別哭了,打擾我睡覺。”寓言站在西屋門口說。
我抬頭看向他,他這話說的無情但臉上卻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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