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考試？”曲暉問。

沈潭嗯了聲， 仰頭喝了口水。

趙力陽納悶：“考試怎麼就不能來啦？”

“這個我知道。”曲暉笑的曖昧：“婷妹讓他教， 就是為了這次考試。這考完了， 就沒有來的理由了唄。”

趙力陽一臉恍然大悟。

沈潭撇了兩人一眼，沒說話。

趙力陽又問：“那她以後都不來了？”

曲暉搖了搖頭，朝沈潭抬了抬下巴， 說：“你要是不主動的話， 我看是沒戲了，人家婷妹真的只是為了學習。”

沈潭呵了聲，拿著飲料朝樓上走去，不緊不慢地說：“她要是為了學習，那明天就會來。”

曲暉跟趙力陽對視一眼，都顯得有些疑惑。

翌日成績公佈。

李老師們的效率很高，分數很快就統計出來了。

常婷趕早去看分數， 特意打車沒有等公交。

等她到校後剛走在樓下，就聽見餘梅在上邊喊她：“常婷！”

她抬頭看去，發現餘梅一臉興奮又震驚地朝她招手說；“快來看快來看！這個真的絕了！”

常婷眨了眨眼，加快速度朝樓上跑去。

看餘梅這反應， 成績榜單肯定有變動！

她剛走過轉角口，就聽見前邊有人震驚感嘆：“我靠陸淮這分數比上期還高啊！”

常婷聽著懵了一下，又聽一人說：“有屁用！人家比他更高！”

有人比陸淮高，那不就是說陸淮不是第一了嗎？

常婷開心了，跑去前邊，還沒看見成績單，就被餘梅抓著嗷嗷直叫：“666666牛逼！”

“過獎過獎。”常婷謙虛迴應，以為她在誇自己超過了陸淮成為了第一。

誰知餘梅下一句卻道：“沈潭太他媽秀了！！！”

常婷：“？”

他們到的比較早，這會走廊前也就七八個人。

餘梅拉著常婷來到貼牆上的成績單前，抬手在紙上啪啪拍著，激動道：“看看第一是誰！”

常婷看見了。

第一是沈潭。

是沈潭。

竟然是沈同學！

常婷從第一眼的茫然到不自覺地開心，笑出聲來。

她說：“厲害啊沈同學。”

看著他的名字出現在第一，常婷覺得順眼，非常順眼。

尤其是她的名字緊隨其後排在第二名。

陸淮遭遇最大打擊，連掉兩名，被丟去了第三。

在這之前，陸淮毫無敗績。

小初高一直都是。

然而今天翻車了。

陸陸續續有人來教室，看成績單時都是一愣，隨後就是一聲臥槽表達震驚。

甚至回頭去看其他人以此來確認是否是自己眼花出現了幻覺。

“沈潭？”男同學懵道：“第一？！”

常婷點頭肯定：“第一！”

“陸淮第三？”男同學猝不及防笑出聲來：“我靠天道好輪迴，他也有今天！”

所有來看成績單的人都被震驚了。

顧明來看的時候，稍顯鎮定。

他說：“我就知道下一個是陸淮。”

餘梅問：“按照常婷說的，陸淮是哪裡惹了他？”

常婷想起上次跟沈潭一起聽到的陸淮跟蘇薇的談話。

當時沈潭可什麼都沒說。

但他卻用實際行動證明。

陸淮跟蘇薇是在做夢。

“那得問沈潭了。”顧明若有所思，歪頭去看常婷，認真問道：“你知道沈潭喜歡吃什麼嗎？我可以買！”

常婷：“……”

餘梅沒好氣道：“你個叛徒！你以為沈潭會比常婷好收買嗎！”

說完也去看常婷：“婷妹，這種一手訊息請務必先告訴我！”

常婷嘆息，語氣幽幽地說：“你們兩個，退群吧。”

隨著早課時間臨近，來的人越發多了。

對於沈潭考了第一的事，大家都很震驚。

隨著一開始的不敢相信，到後來的懷疑，逐漸有不少雜言碎語。

畢竟沈潭一直以來都保持著中游的水平，被大家扒出來他在第二十七名雷打不動。

有人不服：“我靠27突然竄到第一名唬我呢？！”

“假的吧我靠！”

“恕我酸黑一下，這真的沒作弊？！”

有人卻很服氣：“每次考試都27，細思極恐啊，兄弟聽說過控分大佬嗎？”

“人家控的不是分，是排名。”有人感嘆：“這比控分更難啊。”

都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稀罕你的第一嗎？

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大家各執一派，開始圍繞沈潭的成績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眾人將這學期開始的考試分數扒拉出來逐一分析著。

常婷也加入了，她可是不待見那些明裡暗裡說沈潭作弊的人。

“別隻放這學期的啊，這學期一共就考了四次。”有人提議：“上學期的也看看！”

人多力量大，大家紛紛將存了的考試記錄放出來。

“這樣看著好累啊，誰做個統計表？柱狀的！”

“你要求咋這麼高？！”

顧明擔當重任，集合所有資料做統計。

他在黑板上寫寫畫畫，將沈潭的成績路線統計出來後，大家確認了：“他尼瑪真的一直在考二十七啊！”

“……這分數平均的也太秀了吧，他還有一次考零分的？”

“這一期零分……我懂了，那不是我失戀逃課沒來考試的日子嗎！他這個零分是在針對我！！！”

“什麼意思？！”

有大佬解釋：“因為上一期的26名沒來，他不拉低分數，排名就不止是27。”

“這都能控？！”

“臥槽沈潭是人是鬼還是仙！”

餘梅恍恍惚惚道：“我們是在考試，他像是在遊戲。”

顧明再次回頭去問常婷：“他喜歡吃什麼？水果零食都行！”

徐陽擺手：“排隊排隊！我是同桌我先來！”

常婷還在看著沈潭的成績分析若有所思。

忽然發現這班裡的同學們都挺厲害的嘛。

齊心協力的情況下，還真的把這種資料做出來了。

沈潭控分的能力她相信，但是控排名，那是真的很恐怖了。

這簡直就是天才。

之前懷疑沈潭的人，這會都開始動搖了。

在上次校門口一戰，沈潭已經出名，成為諸位少女心中的男神。

但這次讓更多的人對他服氣改觀。

比如那些覺得他就只是長得帥，打架厲害，朋友多，但沒什麼能力的人。

啪啪被打臉。

宋恆一幫人在來的路上就聽說了這事。

他不信邪，來到教室前一看。

沈潭的名字赫然就在第一。

並且教室裡的其他人都在說著沈潭多麼多麼厲害。

宋恆冷笑：“一直考27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