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言有些不能理解,“這些事情,天水城的百姓都看不到嗎?那些死掉的人,他們也看不到嗎?”
夜飛舟說:“當然能看到,也當然有人懷疑過。可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永遠救不了一座甘心被壓迫的城。天水城的人若真有骨氣,何以那平西王作惡這麼多年,卻絲毫沒有風聲傳到外面去?就是因為他們不說,民不舉,官也就不究了。”
說著話,二人與那隊府兵擦肩而過,那婦人看到了他們,想跟他們說話,但猶猶豫豫的又不敢說。
夜飛舟小聲問她:“救人嗎?”
夜溫言點點頭,“救。”
話音還未落,夜飛舟就已經出手。他只是隨手在樹上抓了把樹葉,當作暗器扔了出去,那群府兵就一個個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許是怕夜溫言說他殘暴,他還回頭與她解釋:“聽他們說話,明顯是親近歸月的,他們都願意做歸月的狗了,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
夜溫言點點頭,“二哥做得對。”然後翻身下馬,走到那婦人近前。
婦人被這一幕嚇著了,但也很快就恢復平靜。見夜溫言走向她,她立即道:“我就知道你們不尋常,陌生的面孔出現在帳篷區,肯定是有事要做。我也不問你們要做什麼事,只想把一些東西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能把東西帶回臨安城,交給那邊的知府。那是平西王通敵叛國的證據,我在帳篷區住了半年才拿到的。我怕是沒本事再去京城告發他了,希望你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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