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時,蔣秀一直在鬧騰,又哭又叫的,甚至試圖逃跑。
可惜押著她的人是計奪計蓉,怎麼可能讓她給跑了。見她鬧得歡,計蓉就請示夜溫言,要不把她嘴堵上,要不乾脆打暈算了,實在太煩人了。
夜溫言卻沒同意,她告訴同行眾人:“她願意喊就讓她喊吧,正好也讓我祖父聽聽是誰到了。我祖父過世半年多,我偶爾夢迴還能見到他,知他不甘心,不瞑目,便一直想著有朝一日定將罪魁禍首帶到他墳前祭拜。今日終於成行,便讓她多叫幾聲,讓我祖父知曉。”
蔣秀一聽這話反倒不出聲兒了,雖然還是彆彆扭扭的,到底還是走得比之前順利。
夜家人上山的並不多,只有十幾個,且全部是男丁。
這也是夜溫言的意思,因為她今日要做之事多有血腥,怕女人們見了過後會發夢。原本男丁也不想讓上來這麼多的,畢竟這是京城那一支夜姓人的事,平縣的人知道得太多也不好。
但是夜逢說,祭墳是大事,總得多些人見證,不能悄摸摸就把這事兒給辦了。何況休蔣秀出門,平縣這邊也開了祠堂改了家譜,族中許多人都不明白這是為何,今日也算一併有了個說法。同時他也請夜溫言放心,能上山的都是直系,絕不會把自家的事到處亂說。
族長這樣說了,夜溫言也沒有什麼意見,這是她為夜家做的最後一件大事,待這件事情處理完,便再不用分心,可以直接奔著最南邊,無岸海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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