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手起刀落,幾乎就是人們眨一下眼的工夫,大黃狗的狗頭就已經託在她手中了。
依然是沒流一滴血,大黃狗也依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甚至被夜溫言託在手裡時,那顆頭顱也像樓清寒一樣,還能轉動,還能瞅著自己的身體,納悶地汪汪叫幾聲。
樓清寒都看傻了,“夜溫言你什麼意思?割本太子的頭一下一下的,跟鈍刀子割肉似的,要多磨蹭有多磨蹭。本太子還以為割誰都是這樣,你的手法也就這樣了,想快也快不了。可是為何割狗頭就這麼利落?你是不是故意在戲耍本太子?”
夜溫言聳聳肩,“怎麼能說是戲耍呢!主要是你跟大黃狗的訴求不一樣。大黃狗只是全力配合我就好了,你們就不同了,你們想法多,點名道姓想讓我透過這一系列手段,來證明自己的確有換頭的本事。所以我就得慢慢割啊,讓你看清楚過程。”
夜溫言說到這裡衝著他擺了擺手,“行了,哪來那麼多廢話,現在我就把你們的頭調換一下,你找找狗身人頭的感覺,也讓這大黃狗感受一下狗生巔峰。”
話音落,手裡託著的狗頭直接往樓清寒的脖子上按了去。幾乎就是頭和脖子接觸的一剎那,兩者立即融合到一起。都沒用縫合,也無需任何外力輔助,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好像這根脖子就應該配這顆狗頭,彼此之間幾乎沒有半點兒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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