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醜陋的傷疤再次被揭開是很痛的,但是這種痛對於權青畫來說,已經習慣了。畢竟任何痛都比不起當年黎妃的一句話——“她對父皇說,她想活下去,如果父皇想出了這口惡氣,可以把她的兒子送去做質子,就算是死在歸月也沒關係,那都是他的命。”
陳年舊事,把自己都給說笑了,他問夜溫言:“你見過這樣的母親嗎?”然後不等她接話,又繼續道:“有些事在心中鬱結的時日多了,就容易讓人越來越偏執。我起初恨她,後來又恨三哥,因為如果沒有他的揭發,這件事情不至於暴露得那麼快,我也就不至於在少年時期就被送到歸月為質。
可是我真正恨他卻並不是因為這個,我真正恨他,是他既然都選擇了揭發,為什麼還要把人從火海里給救出來?我不能殺的女人,她都選擇把自己燒死了,權青允他為何還要把人救出來,放在落雲村養了那麼多年?
我起初覺得他可能是想在多年以後給我一個交待,也可能是對我心懷愧疚,所以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可他卻不知,那是一個可以為了自己歡愉,把兒子的一生都祭獻出去的母親。
後來想著想著就想偏了,又開始以為他是想要以此來威脅我,讓我這個曾經被父皇最重視的兒子,徹底無緣皇位,不能再同他爭任何東西。
所以這些年我搶他的生意,想盡一切辦法蒐集甚至是偽造他勾結外黨的證據,就是想置他於死地,讓他為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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