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言走了,李笑寒看著她越走越遠,總算是鬆了口氣。寶蟾也捂著脖子緩了好一會兒才算緩過來,然後趕緊上前詢問:“娘娘有沒有事?那夜四小姐她到底做了什麼?”
李笑寒抬起雙手去捂自己的腦袋,顫著聲跟寶蟾說:“你快看看哀家的頭是不是壞掉了?那夜溫言用力按哀家的頭,哀家的頭好痛!”
她是真的痛,從裡往外的痛,痛得她只能靠在轎椅的靠背上,一動不想動。
寶蟾伸手去撥她的頭髮,看來看去卻看不出任何不對勁,這頭上沒傷,甚至連紅都沒紅一點,就跟平時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她將這話說給李笑寒聽,李笑寒絕不信:“不可能!她分明那麼用力的捏哀家的頭,哀家感覺頭都快被她給捏碎了,怎麼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這頭,一主一僕不停地糾結頭是好是壞,而夜溫言一行人則已經快要走到宮門口。
應鵬年邁,身體都佝僂著,可是打從長信宮出來,夜溫言就覺得他整個人都挺拔了許多。
墜兒小聲說:“應老先生這是出了口惡氣,心裡沒有以前那麼堵得慌了,人也變得精神。”
可夜溫言卻不那樣想。
人心裡有放不下的事也並不是完全不好,至少他能一直想著那個仇怨,有個執念和盼頭。
一旦事情放下了,這一生對他來說,便再無牽掛,甚至再沒必要繼續下去。
她捏了一朵花,以靈力去探應鵬。只見這人生機前所未有的旺盛,甚至堪比壯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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