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憐凍得直哆嗦,一點兒都沒被歸夕的話鼓舞,她甚至反問歸夕:“學跳這種舞,就能嫁個好人家?那他看上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跳的舞?若像你說的,年紀大一些之後就跳不動了,那等到那時我豈不是就失寵了?失寵了會怎麼樣?會被人拋棄,會眼睜睜看著新人入府。人生若只能有短短几年輝煌,那這個輝煌要不要又有什麼意思?”
她這話讓歸夕鼓起掌來,可掌聲也只有短短三下。歸夕說:“我很欣賞你這一身傲骨,從前只聽說夜家的五小姐是個膽子最小的人,一句大聲的話聽不得,一點出格的事不敢做。可今日看來,外頭的傳言也不見得都是真的。”
夜楚憐沒有接她這個話茬兒,只是自顧地說:“我知道家裡為何請你過來,聽說你會跳一種舞,叫做畫舞。就是一邊舞蹈一邊畫畫,舞跳完了,地面上的畫就也畫完了。如果是冬天呢,就在雪地裡跳,這是最簡單的,因為只要不畏冷,畫就可以在雪中完成。可如果是夏天,相對來說就要麻煩一些,因為要把染料綁在腳上,並且保證染料一直均勻流動。”
夜楚憐一次性說這麼多話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中途停下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又繼續道:“染料是最低階的手段,真正跳畫舞的人不屑去做,看畫舞的人也不愛看這種沒意思的玩法。所以後來就想出了一種特殊的跳法,就是把腳底劃開一個口子,用血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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