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不能說?臨安府管天管地,現在還管讓不讓人說話了?”內城的人一個個仗著家裡有權有勢,平日裡囂張慣了,眼下聽聞臨安府尹讓他們閉嘴,那他們可不能幹。
“我們能等朝廷接濟,那是因為我們的家人長輩在為朝廷做事,所以我們理所應當享受朝廷俸祿。外城那些賤民他們為朝廷做過什麼?憑什麼還要朝廷來接濟他們?”
池弘方就不懂了,“合著你這意思是外城人就該死?朝廷不該給他們搭帳子,也不該給他們熬粥吃?讓他們凍死餓死?合著你以為我北齊就只管一個臨安內城,其它所有州省的人的命就不是命?”臨安府尹真是氣得不行不行的,“這道理究竟是何人教給你的?”
說話那個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大冬天的手裡還搖著把扇子,都遇大災了還穿一身白,跟給誰守孝似的,油頭粉面,一看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
池弘方真是一瞅這樣的人就來氣,偏偏這種人通常還都自我感覺良好,看不出人家是喜歡他還是討厭他。聽了池弘方問話他就又道:“我沒說讓外城的人都死,我只是說那夜四小姐心繫外城,只管外城人的死活,只去給外城人醫治,卻棄我們內城於不顧,這是何道理?”
這話說夜溫言聽了去,也是氣得一肚子火。
她從車廂裡站起來,掀了簾子就往外走。墜兒想跟出去,發現她家小姐沒下車,就在車廂外頭站著,那就沒有她的地方了,她便只好繼續留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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