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聽了江逢的話就是一哆嗦,趕緊就道:“江大人您可好好說話吧,嚇死人了。我就是個奴婢,我怎麼能跟您叫江叔叔。至於我家小姐跟帝尊大人的關係是從何時開始的,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以前就是大夫人屋裡的擦灰丫頭,是四小姐回府之後覺著奴婢戰鬥力還行,就把奴婢給收下了。反正從那時候起,我家小姐就比以前更霸氣了。”
江逢算算日子,那應該就是臘月初二先帝駕崩那天。可如果是從那時候起言兒就跟帝尊有關係了,帝尊大人是如何做到眼睜睜看著她要嫁給六殿下的?
不對,肯定不是從那時候起,怎麼也得是在臘月初二以後。
江逢做起了資料帝,一邊忙著做事,一邊縝密地分析起夜溫言跟帝尊大人的前前後後。
最後分析來分析去,就覺得夜溫言的反常也是從臘月初二開始的。就是那天她自己從郊外回來,就掄了大錘子去砸肅王府。這事兒擱以前她是絕對幹不出來的,做為江叔叔,他太知道景歸兄家裡的這個女兒對六殿下有多鍾情。那麼喜歡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去砸人家王府。
但如果夜溫言從郊外回來之後對六殿下就沒有感情了,這事兒就成立了。
如何能沒有感情?好像以前聽他家夫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人啊,要是想徹底忘記一個人,靠的不是時間,也不是對方讓你多傷心。真正想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再記住另外一個人。只有心裡裝著別人了,前面那位辜負你的,才會在你眼裡心裡徹底成為一坨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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