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裳解了,替我上藥。”夜溫言吩咐墜兒,“你發什麼愣,失血過多是會沒命的。”
墜兒急得直跺腳,“小姐,車裡還有個大男人呢!這藥怎麼上啊?”說完還看向權青畫,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希望權青畫能先到車廂外面去坐一會兒。
可這位塵王殿下根本就沒接她這眼神,只是一直目視前方,一動不動。
夜溫言聲音微弱,再次提醒墜兒:“快點。”
“小姐,真的能行嗎?”
“能行。”她也看向權青畫,然後一字一句地道:“有傷不避君子。”
這話引起了權青畫的注意,他問她:“你怎知本王是君子?”
她答:“我看人不會錯,塵王殿下的眼睛很清明,不見一絲不該有的閃爍。何況我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有資格避諱人。”
權青畫突然對這個女子起了興趣,他告訴夜溫言:“本王從前見過你一次,是在夜老將軍的壽宴上。那年你還小,大概也就是五六歲的樣子,跟現在長得不一樣了。後來本王去了歸月國,就再沒見過北齊任何人。”他說起從前那些話,就像在說別人的事,平平淡淡,與他無關。“一年多以前有你的畫像送到本王手裡,因為你同青祿訂了親,北齊派人將畫像送去給我,算是認認未來的弟妹。說來也奇怪,你現在的樣子跟畫像裡也不是很像,但方才本王還是一眼就把你給認了出來。夜四小姐,聽聞你們在臘月初二已經完婚,那我六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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