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奶頭?來,照下面讓我看看是這奶頭大還是陰蒂大。”
林妄給謝律舔乳打燈羞恥的不行,但謝律又不讓他,拉了他的手,滑到下面,扯他褲子。他兩腿貼在兩邊牆上,謝律蹲在下面託著,鑽他腿下細緻的瞧那陰戶滴滴答答的水珠。脆弱而騷媚的性器官分明的在一束燈光裡暴露,像是感受到聚焦般的注視,哆哆嗦嗦的從縫裡擠著汁液,緩慢膨脹著像喝足水肥厚的蚌肉在吐汁。“不要看那麼仔細,啊啊,水都尿出來了,別看。”
林妄不敢低頭,他仰著大口喘息,垂眸就是謝律吸他陰穴的畫面,舌頭肉瓣都被燈照得一清二楚,腫脹瑩亮得泛著光。
謝律拉低林妄的手把光貼得更近,完完全全地照著整個陰戶,謝律大腿搞大的陰蒂果然脹得鼓出來,一抖一抖的像要噴射。
“寶貝真的腫好大,脹嗎?要不要哥哥給你吸出來?”他忍不住勾勾舌頭去逗兩下,換來兩聲無助的嗚咽。
謝律似是愛極了這氛圍,比平時舔得都久。
林妄緊咬著下唇,面色潮紅,眼裡水汽暈散,被託著的大腿根也不受控制的發抖,他受不住,繃直了腳尖踩到謝律肩頭,尋了支撐。舌尖裡裡外外搔刮陰唇,沿著細縫滑動,林妄腳趾舒爽的蜷縮,小腿情不自禁的繃緊,流暢優美的線條襯著纖瘦的腳踝愈加色情,勾著身下那人的肩往自己的腿間按。他屁股都開始蕩,一下一下姿態放浪,被口舌吸得欲死。
林妄洩了兩次,陰唇都被含得肥大猩紅,上方無人撫慰的肉棒也猙獰怒張,頂端溢位的精液黏糊了滿肚子,但是一直調情般的舔舐讓他無法噴射,在情浪裡無助的搖晃。
謝律唇舌吸夠了,開始惡劣的伸了指輕輕掰下面的陰道口,緊閉的小口被拉開一條縫,林妄哪裡受得住,手指顫抖軟得根本使不上力氣,手機瞬間脫了手滑到地上。
林妄空了手無力的垂在身側,謝律猛的伸了三指插進裂開的口中,脆弱不堪的肉穴霎時瘋狂的顫抖,無數緊緻的小口猛吸這入侵的硬物,“啊啊啊啊,要噴了...”林妄被刺得腿一收坐到託著的手掌上,孔縫劇烈縮絞,淫水狂流。他嬌媚的扭動腰肢,腥臊的軟肉壓著謝律的手指自我撫慰,騷水一波波湧出來,掩不住的洩在謝律掌心,蓄勢已久的陰莖瞬間吐出了精液,大肆噴射在嫩白的胸腹上。
三指發狠的幹他,剛剛高潮的陰莖被謝律啜到嘴裡吸,林妄感覺腹腔都在抽搐。
“慢點,唔,腿好酸。”
謝律收了手,湊到林妄耳邊舔指間的汁水,啜得滋滋作響,又拾了手機照他臉上,他被晃得睜不開眼,眼淚嘩啦啦的流,眼尾紅得魅,凌亂得風情萬種。
“林妄,你真他媽騷。乾死你。”
林妄拼命搖頭,但腥燙猙獰的肉棒不由分說的抵著脆弱的穴肉磨蹭,只兩下便頂著碩大的肉頭猛插進柔軟的陰道。胯骨兇狠的撞向陰戶,粗硬的陰毛就壓著穴口搔弄,頭部抵著宮腔頂幾下又退出來再次操到最深,沒幾回林妄就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漆黑靜謐的實驗室蕩著羞恥的交合聲和林妄瀕臨崩潰的嗚咽。
突然,晚修的下課鈴響了,樓裡逐漸喧譁吵鬧。即使這層沒人上課,也保不準有人上樓來。林妄心跳得飛快,含著嗓子控制舒爽的呻吟,“謝律,停一下,啊,那裡不行,嗚。”
謝律攬了他到胸前,抵著牆從下往上幹,林妄被頂得一聳一聳,攀著謝律的肩雙目失焦,根本無暇再考慮其他。水聲不絕於耳,逼肉早操得爛熟,陰蒂貼著謝律的陰毛腫的老高,宮口酸脹不堪,林妄有些慌了,他怕自己被操壞掉,掐著謝律的肩膀拍打,哭著喊他停。
謝律抽了醜陋猙獰的雞巴夾在大腿間,腥熱黏膩的在熱乎的肉縫輕蹭,邊摸著耳朵哄他,“不怕,不幹騷逼了,哥插後面好不好,插屁股寶貝也舒服的,哥輕點。”
謝律抹了淫液揉著屁眼舔得軟爛,再慢慢的插進去,順著節奏擼他的陰莖。緩慢的抽插讓習慣了強勁肏乾的穴肉得不到滋味,挺翹飽滿的臀肉開始自發的扭動,拋卻了羞恥吐出淫蕩的吟哦。
謝律見人耐得住了,隨即兩手抓了肥嫩的屁股對著雞巴猛操,肉骨撞的啪啪作響,飢渴的屁眼啜得死緊,絞著肉龍大口往裡吞。被操得大開的逼口吸著淫亂的陰毛止癢,林妄圈著謝律的脖子夾住他精壯的腰身顫顫巍巍的射精。
謝律在他屁股裡射了一次,又插進騷逼把人幹得潮噴之後拔出來射在陰蒂和陰莖上,因為怕林妄難受不好清理,沒有射進陰道里。
亂七八糟淫亂不堪的下體在謝律把人放開時還在往下流水,好不容易平息的慾望又被澆得滋滋響。謝律舔舔唇,抹了林妄乳尖一指汁液塗在人唇瓣,邪佞的調笑他,“今晚水流得格外多,看來寶貝是喜歡偷情。”說著伸指勾勾還合不攏的洞口,不堪玩弄的軟肉痙攣般吐出濃郁的黏液,脆弱的求饒。
手電筒還開著,但交合的過程中早就跌到角落,謝律撿起來,蹲下的時候,撩起林妄虛軟的腿瞧了瞧兩個穴口,微微紅腫,色情氾濫。謝律站起身抵著林妄耳朵說現在好想給騷穴拍照,林妄霎時臉就滾燙,比被操的時候還紅,瞪著眼不說話。
但那人神情自若地掰著他的臉盯著他,眼睛裡裝作無辜卻滿是危險。
“今天不拍可以,那以後還能約學弟來實驗室嗎?”
第六章
林妄嗔了謝律一眼,滿目水波,全無冷意。謝律後來再提到實驗樓或者703,林妄一概置之不理。謝律給他的侵佔性太強了,比謝律想象中的刺激要強得多。星星點點的碰觸回憶起來都是燎原的慾火,他怕在學校裡失控,無論何時,真的濺出些許火花都是無可挽回的。
慫逼。
後來那個彈唱會林妄還是去了,但是謝律也去了,當然,不是一起去的。他們座位隔得遠,傅璽給林妄留了位置,就在他旁邊。而謝律是自己來的,他偏不告訴林妄什麼時候來,坐哪裡,但林妄假裝隨意掃視觀眾席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人了,黑色衛衣在角落裡被掩得幾乎看不到,低頭看著手機的側影氤氳在光裡讓人特別想湊近,但縈繞在四周無形的冷氣使得無人敢輕舉妄動。
林妄忽然感覺到自己一直便如同此時一般看不清謝律,隔得遠彼此疏離就輪廓模糊,再隔得近了貼得緊又目光渙散失了焦,那些紛紛的情感被僵硬的禁錮,畸形的釋放,他根本看不清方向。
他也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庸人自擾,他只是無法控制的就會陷入難以名狀的情緒裡。
傅璽唱歌的時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眼神會碰到林妄。他唱著情歌,溫柔又隱忍,林妄向來於外淡薄,並不習慣這種氣氛,他看著前方卻放空著大